徐有才低头擦擦眼角的泪答应着,“我大儿子找借口说马上要过年不适合修炼拖延时间呢,过了年就没借口了。还有我两个女儿也被抓到甘州,不知会怎么对她俩。唉,都怪我那个鲁莽爱惹祸的小舅子,招来这个妖怪。说是为了帮我,倒害得我更惨。”
“可怜天下父母心啦……”秦福声音微弱地说一句,又咳了两声,看似理解徐有才苦心,却暗与与瘦虎交换着眼神。
即便那救了徐有才的怪客对徐家子女有生命威胁,又有什么必要冒险回秦州来跟秦家化解矛盾并求助,去向刘都和浦家求助不是更简单?
仍对徐有才来此目的存疑,瘦虎再问话。
“你的子女被那什么怪客控制了,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被他捏着?你恨秦家,会不会是你找他暗杀我家三爷,事成之后达不到许诺的条件,才被他反控制?眼看会遭更多难,又来让秦家帮你除去他,我们鹬蚌相争,你渔翁得利?”
瘦虎所想不是没可能,徐有才没能力做暗杀的事,却可以许下极高的条件买凶杀人为小儿子报仇,只是这个凶手太厉害不受控制了,才走步险棋试着来利用秦家。
“那怪客是个很凶的妖怪,我哪有什么条件能说得动凶恶妖怪帮我报仇?但要说他们那一伙东西害了秦三爷,还真有嫌疑!那个怪客在甘州有窝点,可也没一直住在甘州,是救我那晚上才从濮州到甘州,他没有再走,还收留了鄂日浑跟乌勺。我听我那小舅子说,鄂日浑跟乌勺也和秦家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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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收留了鄂日浑跟乌勺?秦福的眼睛亮了亮,连忙问那怪客是什么模样。
徐有才说:“救我之人是个头陀,头顶一圈没头发,戴着不知是什么金属所制的头箍儿,生气的时候瞳孔要变成竖瞳,不知他是哪类妖怪,疑似是蛇类……”
“你有没有问过焦大功,那个怪客的姓名?”瘦虎怀疑这怪客是佘日茫。
“没问,我正生气呢,不想跟那惹祸的焦大功说话。他们也没说姓名,让我们叫他‘恩人大法师’。”
“噗嗤……”秦逸突然笑出声来,“恩人大法师,他救了你是你恩人,你来说了这些是恩将仇报啊。我们家跟你有仇怨,你反而还以德报怨。”
也许是快到春天,午后的太阳也有些热度了,徐有才的脸在发烫。
“小逸,别胡说……”秦福严肃地秦逸讲,“咳……给徐先生道歉!咳咳,我这两年身体不好,对你疏于管教,真是越来越放肆。”
秦逸不情不愿地道歉,徐有才面带惭色地表示没什么。
见儿子这般,秦福让瘦虎扶他半坐起,又喝了点药水,再连声对徐有才道歉。
待得精神好些,又严肃地教训秦逸:“小逸,说话别伤人面子。徐先生,你们也别因为我的地位就饶了我家这些后辈,咳咳……让他们以为做了什么都无所谓,最后落得我三弟那样惨死才真害了他们。咳咳……唉,徐先生,你小儿子被受惊的马踩死,虽说不是秦家的人故意杀害,也是秦家对不起你。咳咳,他们有时候的确太骄横跋扈……咳……”
瘦虎看他咳得要喘不过气,请他不要再说,又喂他喝了些水。
徐有才的小儿子是被冤枉偷马后,被故意踩死,并不是意外事故,但他没有反驳,此来是要办事,只要秦家答应和解便好,不争对错。
瘦虎懂得秦福的意思是要把大事化小,所以把事情说成无意造成,徐有才默认了,就是双方已不再提仇怨。
看秦福闭上眼睛歇息,瘦虎又代问:“徐先生,我们秦家有愧对你之处,应当帮你,只是目前要怎么帮?”
徐有才向秦福一揖,再郑重地说:“我探听到那妖怪要在正月初三时,集结人手来救赵谈和赵小锅,请秦家主布置好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