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于何处?"
"他们来抓我的时候,把那小刀收了去,现在存放在州衙证物室。那小刀上的血是我给春香割捆手的绳子时,一不留意刮伤了春香的手腕沾上血,并不是杀她才染上。"
胡仙仙记下了这点,无意间刮伤形成的血迹,与杀人致命伤要形成的血迹定有不同,她要取那小刀来看。
又再问:"发现你去找曲春香的人,是只有米夫人,还是有其他人呢?你逃走的时候,是不是除了曲春香和米夫人,再没有别人看到?"
"我跳窗户的时候,柴房里只有她们两个。我逃走了之后,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去过。"胡海忠回想了细节,确认是这样。
"总之你确定,在你没有离开柴房的时候,屋里只有你和米夫人还有曲春香三个人,即使有另外的人到柴房,都是在那之后。如此看来米夫人是真凶的可能性很大,你和米夫人都有嫌疑,不该只听她的证言。"
胡仙仙问这个是想确认,有没有可能是另外的人动手?胡海忠不是真凶,米夫人要杀人也不太说得过去。
按理说,米夫人对曲春香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何必再杀了她给自己惹下大祸?
有疑问,到时得看会不会有脚印留下,再看按照胡海忠的走动顺序,具不具备从背后捅刀再顺利逃走的可能。
“你逃出去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柴房里有火星儿?”胡仙仙问出关键问题。
“没有,那屋子说是柴房,其实没堆多少柴。冬天里把柴都快用完了,这刚开春的时候柴房里差不多空了……我还记得,油灯是放在一个木墩子上的,那个木墩子平整,油灯不容易倒,倒了也没那么快会引燃。”
胡海忠忆起当时曾在慌乱逃跑中回望过两眼,没有看到起火,也没有看到烟雾飘出,后来失火很可能是毁尸灭迹。
问明这些,胡仙仙有了些翻案把握,她先去要了被当成凶器的削菜小刀,再回了胡家小院。
向母亲问好后,又叫上杭无一、唐彩儿、水无痕,到米家柴房去看火烧后的现场。
化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