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攻击,胡仙仙也在此时赶到了。
一来就认出在半空中旋转的是瞒天皋,她立刻恭敬稽首“多谢二师兄相助。他们已平安,请速回天庭,以免被挑错。”
瞒天皋就是那块黑『色』尖石头,也不见龙啸风现身,只见瞒天皋在叶赛英面前轻柔飞旋一圈才飞去,似有不舍之意。
叶赛英觉得胸口的伤快要愈合了,应是龙啸风以灵气疗治
不曾现身,不曾发一言,可他不仅出于道义相助,还在格外关心自己
在叶赛英心绪烦『乱』,回想前生种种,又想念龙啸风,又要死死压制感情时,胡仙仙全力稳住泥蛋儿心脉。
或许是胡仙仙散发的怒意和杀气太浓,她赶到后自始至终看也没有看杀手们一眼,但杀手们呆在原地,不敢攻击也不敢逃跑。
泥蛋儿此时被桑文秀半抱在怀里,脸煞白得没有半点血『色』,胡仙仙以灵气帮他拔出一根短箭,又化去青黑毒气,再以灵气渡金创『药』给他疗伤。
待伤口敷好,胡仙仙刺破左手中指,点血在泥蛋儿眉心,用自己元神稳固他元神。
最近这几年,胡勇刚和胡仙仙归家的时候很少,全是泥蛋儿替代他们照顾父母,不是血脉之亲胜过血脉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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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泥蛋儿目前的情况,纵使外伤好了,要再修炼也很难,只有元神稳固才能使他完全复原。
损元神不比耗灵气,待看到泥蛋儿有苏醒迹象时,胡仙仙已脸『色』苍白、神情倦怠。
悠悠醒转,泥蛋儿眼前还是模糊一片,他看不清状况如何了,只看到桑文秀就在身边,急切道"桑师姐我有话对你说,又怕说我姐都说我这么点儿胆量难怪被欺负可我胆子大不起来,活了二十二快二十三年,我还真没胆大过但我又有个大胆的想法”
桑文秀脸红了,听他说话挺利索,应该也『性』命无忧了,纤白食指掩住他的嘴唇“我都知道,不用说了。你能死里逃生,全靠胡老祖相救”
“什么我姐已经赶来了”泥蛋儿完全清醒过来,撑着身体从桑文秀怀中挪出。
胡仙仙“噗嗤”一笑,轻拍他一下,“阿秀眼睛快哭肿了,你还躲什么躲别吱吱唔唔了,什么大胆小胆的想法听着奇奇怪怪的。把该说的快说了,姐还有正事要办。”
“是,是,得说。阿秀”因桑文秀比泥蛋儿大几个月,又因出于对叶赛英的尊重他一直喊叶赛英“叶师姐”,就顺着喊桑文秀“桑师姐”,但此时他鼓足勇气说“阿秀,我想一生一世守护你、陪伴你,你愿不愿意给我机会”
有些话不用说,彼此也明白,可说出来才是郑重承诺。
桑文秀才擦干眼泪,又再次泪流满面,使劲儿点头哽咽着“我愿意愿意跟着你”
胡仙仙和叶赛英都侧过身,相视一笑,同时胡仙仙发灵符让乔楚诗来接他们去碧洗宫养伤。
不久后,乔楚诗带人赶来,胡仙仙撒开雾隐无隙网把幸存的杀手们兜着,飞往蒯家大宅。
在蒯家大宅中怒声『逼』问,但都说蒯大老爷不在家中,胡仙仙不想为了找蒯森雄浪费时间,揪住蒯大少的后领飞入空中。
“谁知道蒯森雄去哪儿了知道的快说,否则扔他下去摔成肉饼”
蒯家的人惧怕地仰望着,可没人说出蒯森雄去向。
“我数三声,再没有人说,我可真要摔了一二”
没有人发声,因他们很清楚蒯森雄对背叛之人惩罚很重,没必要为蒯大少的『性』命让自己受惩。
蒯大少浑身抖如筛糠,胡仙仙像拎了只『乱』闪翅膀的老母鸡。
“我说”在那声“三”还没发出来时,蒯丽儿急切高喊“我爷爷去了城郊三官窑”
三官窑那里曾是烧制瓷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