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虽然有所解除但不代表真的就不作为,秦广济邀请楚寒渊到他的家中做客,谈不上家徒四壁足可见其清贫为官。
“都说三年新知县十万雪花银,不想广济兄家中如此清贫。”楚寒渊此话真的不是恭维是打心里说出来了。
“让贤弟笑话愚兄了,家父为官数十载,最高官拜朝廷首辅,可家中自然人粗粮窝窝头,我问他您官做这般大为何咱们家还是吃这些,家父言,为官一任一要对得起百姓,二要对得起皇恩,三是问心无愧,拿着朝廷俸禄就莫要想着百姓手里的卖命银,我不容易却高蹬庙堂之上,那百姓呢汗落平川聚成河,可能见到的就是那几个铜钱,温饱得以就是好人家了,故而做官不可贪,不贪财,不贪权随不能平步青云但可保衣食无忧一家安泰即可。”
楚寒渊点了点头笑道:“令尊高见,让人佩服,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虽不当令尊之言却可表令尊之性。”
“好……好一个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此言可的状元及第……”秦广济拍手称赞。
楚寒渊也是在空间书房里看到的,他的记性现在也是好看过的就能完整的记下,他摆了摆手道:“广济兄过奖了。”
老仆人端来两杯清茶楚寒渊接过茶道了声谢,老仆人躬身退下。
秦广济点了点头道:“此次大旱来的突然,整个福临县就死了三百多人。唉…根据县志记载五十年前有过一次,而那次大旱之后突然降下暴雨,这次怕要早做防范才是了。”
楚寒渊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说道:“观天相不出半个月暴雨必来,而福临河上游无事就怕入海口处决堤,该想想办法。”
“哦,贤弟懂天相?”秦广济惊讶的问道,也不怪他吃惊,须知这个时候除了道观里的道士,只有钦天监里的那几个神棍懂一些,楚寒渊懂天相他是真的没想到。
“略懂一二罢了,不敢拿出来卖弄。”楚寒渊在空间里学的很杂乱,昨天他还进入一个月外头不过一会儿的功夫。
秦广济看着楚寒渊不住的点头而后道:“难怪了,我说你不过是开了个小酒馆,为何屯那么多粮食,这回解释的通了,天相预示!”这他可真是冤枉楚寒渊了,因为大旱之前楚寒渊真不会看天相,要没有空间,他现在也就是坐等朝廷救济了。
楚寒渊也懒得解释什么也没法解释,也就默认了这样一来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广济兄,入海口就在咱们福临县,常理来说百川入海该无事,但若是暴雨持续下,交汇之处就会形成漩涡到时候汹涌澎湃推倒大坝不是没可能,需要加强堤坝,最好的办法是在外围再加一道大坝。”楚寒渊说道,这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秦广济摇了摇头苦笑道:“按照贤弟所言不出半个月就会降下暴雨时间上来不及了。”
“那迁移下游百姓呢?”
“下游百姓,下游有十几个村落,而且还有小半个县城在其中,难啊……”
楚寒渊一时也是黔驴技穷了,沉思许久二人都没有开口,楚寒渊方才开口道:“那对岸堤坝护的应该是大片的土地吧,左右也是颗粒无收,百姓的性命为重,实在不行若是真到了那是直接拆除那一段坝即可,这也是最后最快的解决办法,若没有推坝的发生一切都好,若出现了就想办法推倒堤坝。”
“如何推,拆除倒是快也需要时间,到了那时节再推也是来不及啊。”秦广济倒是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不马上推等危险来了在推怕来不及,而提前推那片地的主人铁定不会同意。”
“那片地是?”楚寒渊问道。
“对面是寿安府地界,那片地是告老还乡的太师陈孝恭的田产。”秦广济摇了摇头笑道:“那老家伙以自己是皇帝老师的身份圈了很多粮田,都是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