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只是这个问题,实际上,秦国更大的问题在于地广人稀,你真正看重的是农家百万民!”
江凡长长嘘口气:“到底是麒麟大相,瞒不过你,没错。”
张仪看着他:“所以,这才是你当初问老夫索要田落雨的缘故?”
江凡道:“她毕竟是老祖田渊的云孙女,若实在拿不到田鼹,我也想尝试下能否从她着手。”
张仪叹口气:“好深远的算计。只可惜,田鼹活着田落雨就没机会。”
江凡认真凝视他:“既然话已经说开,相爷……你可要保护田鼹好好活着。”
张仪淡淡道:“不会给王爷机会弄死她,更不会让王爷有机会抓活的。”
江凡一愣,坐直了些身子:“所以,你藏起了田鼹?”
张仪轻轻一笑:“回敬王爷一句,这也不是你该问的。”
江凡指了指他,摇头一阵低笑:“疏忽,我露馅的太早了。”
“人不可能算无遗策,王爷也不例外。”
“也罢,此事日后再做打算,但本王还要养伤几日,五日后,离开夏国。”一切谈妥,江凡也果断开口。
张仪沉思一阵:“不能马上走?”
江凡翻个白眼:“面对一个重伤者,这么赶人,合适么?”
张仪轻笑一声,叹口气:“好吧,的确不是待客之道。不过,五日后,张仪不想再见到王爷。”
“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想看到你无君无父之辈的老脸。”江凡也同样不客气。
“那么,张仪识趣。告辞。”
“不送,哦,对了,相爷退了房吧,你睡隔壁,本王不踏实。”
“如王爷所愿。”
“他岂能如你所愿。”梦婵娟给他剥着橘子道:“公子暗示想要田夫人,是在试探他吧,这样一来他恐怕会把田鼹藏得更深。”
江凡嗯了声:“可线索一点也没有,我便想着借此让张仪动一动,动了,才可能有破绽。”
“结论是恐怕不行,张仪老谋深算,岂能猜不到你想引他出动的打算。”
“是啊,不过总算有个好处,此一番交谈,我认为田鼹还活着。”
“这倒是,按照张仪的语气,田鼹活着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公子所为,还有个作用,你暴露欲得农家的野心,很大程度上能打消张仪对你与田夫人有关的怀疑。”
“多少有些作用,但我想要召回田鼹,难度就更大起来。”
梦婵娟点点头:“他口风太紧,确实没暴露什么,到底田鼹是主动离开,还是被他关押。”
“或者……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呢……”江凡皱皱眉,觉得事情变得越发奇怪。
梦婵娟愣了下:“你的意思是,有别的事发生?”
江凡摇摇头:“只是推断某种可能性而已,不能排除和张仪的关系,至少那血迹和那侍女的话都在说明,田鼹失踪前与张仪发生了有些剧烈的矛盾冲突。”
“那么针对庄渠的计划……”
“要做。而且要尽快做,我只有五天时间,不论能否找到田鼹,我都只能暂时离开夏国。”
梦婵娟眼中略过一道寒光:“闻人前辈和狂狮前辈都准备好了,加上陆寒亭,他逃不掉。”
“具体如何实施?”
梦婵娟道:“计划一,据陆寒亭所言,此人很想挑战他,陆寒亭可以尝试引他出来。计划二,行刺张仪,钓他上钩。”
江凡眯了眯眼:“第二个计划更合理些,张仪刚刚从我这里离开,此人必然在他身边,此时动手,一可以打对方个措手不及,同时谁也不会怀疑我这个重伤之人,是个机会。”
梦婵娟道:“近日所见,张仪身边除了此人,只有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