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御批,还做不得数。”
皇甫顿时心神一动,忽然明白了病夫的意思。张宰辅确实干系太大,无论如何不能入秦。
其实不光是秦,五国任何一个都不行。就算归隐,也只能在大周监督下归隐,故此,周皇才命人到处寻找其踪迹。
一念及此,心神清朗,缓缓一笑:“此言甚是,宰辅大人辞官人之常情,但与理与法,还当回归泰岳,上书今上告老才合适。”
江凡心里暗骂,屁话,张之陵一旦上了泰岳,还能下来?用后脑勺想都不可能。
正当他琢磨怎么办的时候,张宰辅却忽然笑了笑:“此事大可不必。老夫虽然身为周朝宰辅,却是以前泰岳行走身份,按理只要与五老之一交代即可,今日正好方便。”
他看向病夫:“四长老,今日您来的恰到好处。”
病夫眉头一皱,不由语塞。没想到自己来倒是来错了,反倒送上一个极好的机会给他。
“……张之陵,你身为泰岳行走,尚未与继任者交接。”
张之陵呵呵一笑:“如今泰岳天下行走乃是吾儿,老夫今日之后,便修书一封,或者走一趟夏国,与吾儿交代一番便是。”
病夫神色微微动,却也说不出什么。张之陵特地点出这一点,便是在说,我儿子能入夏,老夫难道去不的秦?
从道理上讲,病夫也无话可说。张之陵毕竟曾为泰岳行走,如今的行走还是他的儿子,不但直接冲突不太现实,而且说实话,他还是很信任张家对于泰岳的忠诚。故此近日来,也不过打算借着大周之手将其带回。
可如今话头都被人堵死了,让他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
张宰辅却在这个时候向着江凡说道:“乖徒儿,但是可要说好啊,教书可以,老夫可不愿再沾染国事,若去,你得答应老夫,不能因秦国国事向老夫问一策。”
病夫和皇甫照业都是目光一动,哪能不明白,张之陵这是在表明态度,让他们放心。
不过,他这一声乖徒弟倒是让江凡一怔,旋即心头大喜,当即就道:“哪跟哪啊,我都懒得操心国事,师傅您就好好教书便好,您放心,徒儿也是有封地的人,还是独立自治的那种,秦国国法律条都管不到徒儿的封地,在骊山咱咋都行,但国家大事,咱就不管啦。”
一鱼一酒一江湖,一妖一凰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