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间后,没多远便能看到一架钢琴,长廊上挂着的有着各种乐器的历史介绍,头顶挂着的吊灯有着一种古朴的韵味。
不知不觉中,他踱步来到了协会后方的花园。
花园里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微风轻拂,带着丝丝缕缕的花香,张晓贝不由感叹着:
“有这么好的环境,创作能不好吗?”
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一位老人正独自坐在石凳上,聚精会神地摆弄着面前的象棋。
在音协下象棋的倒是有些少见,张晓贝不免好奇地打量了一番这位老者。
老人身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灰色长衫,身形略显佝偻,但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深深的皱纹如同沟壑纵横,一双眼睛却格外明亮而深邃,透露出历经沧桑后的从容与淡定。
银白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诉说着那些久远的故事。
原本老人正沉浸在自己与自己的对弈之中,然而张晓贝的出现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人抬头,目光落在张晓贝身上,随即热情地招手,喊道:
“小伙子,嘿,您来的正赶趟儿,得嘞,陪大爷我下会儿棋。”
见大爷喊话,张晓贝便走上前去,正好现在也没啥事干,便坐到了大爷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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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象棋,张晓贝颇有涉猎,也是收到张健枫的熏陶,有时候作词遇到瓶颈就会在网上下会儿象棋解解闷,在巅峰时期,也是可以和公园里的大爷碰一碰的。
两人将棋盘上的棋子归位,张晓贝所对应的是红方,大爷朝着张晓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张晓贝点了点头,右手起马开局,这让大爷不由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小伙子,瞅您这岁数不大吧?要我没估摸错的话,您这次来是打算登记比赛不是?”
“老爷子,您猜的可真准。”
张晓贝笑着回复道。
大爷挺三卒,不让张晓贝的另一匹马轻易跳,张晓贝只能选择边马。
大爷接着上马,张晓贝平士角炮,两人下的有来有回。
在大爷走了一步平ju抓炮后,对着张晓贝说道:
“像您这岁数的年轻小子里头,爱使马的可不多见喽,心性够稳当的呀!”
张晓贝也听出了大爷话中的意思,在他这个年纪的学生,如果不是专业学习过象棋,大都喜欢打炮,因为在前期,炮的攻击性还是十分强的。
而张晓贝这种的,显然是想要前期稳妥,留马拖到后期,这需要稳重的心境和耐心。
张晓贝对此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自己年轻的躯体心里却住着一位大叔的灵魂吧。
虽然张晓贝对起马式使的十分熟练,但在对弈的思路上,显然是大爷要更胜一筹。
不到一刻钟,在大爷的最后一次上马后,形成了绝杀之势,张晓贝也很快找到了自己输的原因,不觉有些懊恼自己走错了一步。
“再来一把。”
张晓贝棋瘾也逐渐上来。
大爷笑了笑,两人将棋盘的棋子重新归位,张晓贝依旧是起马开局,然而这次他输的更快,没多久就被大爷驾了一个双响炮。
就这样,接连几轮下来,皆是败局,张晓贝此刻也终于体会到了和之前刘备一样的感觉。
老人见状,不禁哈哈大笑,带着几分调侃地笑话道:
“哈哈哈哈,小伙子,您这棋艺也忒次了吧。”
张晓贝哪能受得了这般嘲笑,心里憋着一股气,此刻已然有些红温。
于是,他悄悄拿起手机,下载了象棋游戏。
“等我回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