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观感已经直线下降为负数了。
宁笙歌却不那么想,她认为她与傅靳城的关系越来也不好,肯定是因为秦溪从中作梗。
所以,对秦溪更不满了。
傅正平见傅靳城一下楼就冲宁笙歌发难,是故意卸自己的面子,脸色也不好看了。
“够了,小城。你知道我为什么来!”
他的眼睛直直落在秦溪身上,如雪亮的针尖,映得秦溪心底发寒。
她本来是要提醒傅靳城别把气氛弄得那么僵,可触及傅正平充满了怀疑的眼神,又忍住了。
不愉快的开场注定了这场谈话不会愉快。
“我不知道。”
坐下后的傅靳城将秦溪牢牢护在手下,对于傅正平质疑的眼神视而不见。
宁笙歌今晚与傅正平过来就是想看秦溪被傅正平骂得狗血淋头的样子,哪知还没开骂她自己就被气着了。
她知道傅靳城护她,可是却没想到他那么护着她。
这姿势,这语气摆明是不论她和傅正平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她看出来了,傅正平自然也看出来了。
想到自己这次来得冲动,没有掌握一点证据,没办法把事情挑明了说,只得压着怒气,不满地看着傅靳城与秦溪,“今天的事为什么没人通知我!好好地你为什么又跟陈氏扯上关系了!纵然他们要跟傅氏合作,可合作还没开始,他们出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的话直白且冷漠,仿佛所有人都是货物,都得按分量来交易。
陈氏的价值不值得傅靳城费劲。
秦溪很不喜欢这种腔调,可碍于他是长辈,没有出声反驳。
傅靳城也不是能忍的人,他眼波一转,冷淡地看着傅正平,“这只是傅董的浅薄之见。如果傅氏真的袖手旁观,那被其他合作商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傅氏?如果这些声誉真的对傅氏不重要,那傅氏之前为什么还会被大众抵制,还被批判得一文不值,损失惨重?”
傅正平被他的话挑起了怒火,“我没有说他们不重要,我只是说为了一个陈氏,不值得。而且陈氏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们有能力解决这件事。你没必要在傅氏危机四伏的时候,再给外面看清傅氏的借口,再给别人做了嫁衣!你明不明白!”
“我确实不明白傅董的想法。不管陈氏重不重要,但它终究是傅氏下个项目的合作伙伴,互赢的局面固然好,但互输也未必不好。救一个陈氏,可以安不少其他合作伙伴的心,我认为是个划算的买卖。”
傅正平见自己再三暗示他也不当一回事,忍耐不住冲口训道“你当我不知道整件事是由秦溪而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