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
这种时候,一般人不是都会问,你想不想去吗?
她的皮肤很白很细腻,跟牛奶一样。
傅靳城忍不住捏她的脸,“惊讶什么?你如果不想去就不会那么纠结了。”
秦溪失笑,是啊,他一直把自己看得很清楚。
傅靳城见她笑了,忍不住又啄了她的嘴唇,“去吧,我陪你。”
“好。”
不是一个人的感觉,真好。
医院。
傅靳城在楼下停车,秦溪先上楼去看文尊。
刚走出电梯门,就见森特等在了门外。
见她出去后,微微一笑道“我看到你下车了就过来等你。”
秦溪看着他的笑容,努力弯了嘴角,“靳城在停车,我就先上来了。”
提到傅靳城,森特的脸色有些复杂。
但很快又恢复到了绅士温和的木模样。
“那我们在这里等他一起。”
“不用了,我们先去尊老病房吧。”秦溪知道傅靳城与文尊之间的关系并不好,所以不想双方太尴尬。
毕竟,光是她,已经够尴尬了。
“好,我带你过去。”
路上,秦溪好几次想开口问文尊的情况以及发布会上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始终没能开得了口。
等她回神后,他们已经来到文尊的病房门口。
“小溪,来。”坐在病房上的文尊,没有穿医院的病号服,而是穿着自备的家居服,一头银发依然保持着平日里的一丝不苟。
如果不是他眼眶下的青色较为明显,几乎看不到病相。
森特没有进去,自觉守在了门口。
秦溪默默然走到床边,却没有与他靠得太近。
隔了一会儿,才问道“您,好些了吗?”
文尊见她与自己保持了半米的距离,眸子里的湛光暗了暗。
“嗯,好多了。”
“那您要多注意休息,别太劳累了。”
文尊一直看着她,但秦溪却不曾看过他。
她站得笔直,眼神落在半空,与他对话也全然没有当初的亲昵与熟悉感,像是一个路过的路人。
他心里很难受,这是一种至深的无力感。
“小溪,对不起。”
这句道歉来得突然,秦溪被杀得措手不及,心口像是被这声道歉砸出了一个洞,冷意渗骨。
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回应的话。
“我不需要。”
这句话显然也给文尊带去了杀伤力。
他的脸色倏地一白,胸口的起伏开始变得明显。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很反感,也很抵触。但是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我从来没想过不要你。从知道有你开始,我就一直在找你,全世界地找你。”
秦溪咬紧嘴唇,克制自己的情绪。
但是并不成功。
她的嘴角在颤抖,紧握的手也是。
完全不受控制。
“那你有没有想过二十多年过去了,我根本不需要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