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掌心。你看,这一招先发制人不仅大乱了老傅的追问计划,还颠儿颠儿地反过去哄她。女人,你们就是天生的狩猎者啊……啊!”
话刚落,他的耳朵就被冯笑拎住了。
“你被谁狩猎了!你夸谁厉害呢!”
阮皓疼得龇牙咧嘴,忙软了调,“你!我夸你厉害,我被狩猎了,猎得死死的!”
冯笑这才放了手,一本满足道:“这还差不多。”
文岚看着他们俩,再想到傅靳城和文岚,不由感叹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那她的“一物”呢?
她还有“一物”吗?
第二天,秦溪撑着头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宽敞的卧室,再看窗帘缝隙中的亮光,知道天色已经大亮了。
昨晚的庆功宴是怎么结束的?
她想不太起来,唯一想起的就是昨晚傅靳城那滚烫热烈的吻。
像是要洗去她过去所有的印记,让她重新活过一般。
突然,她低头看自己,发现自己的肩膀和胸口布满了甜蜜的痕迹,脸上顿时一烧。
整个人都懵住了。
昨晚真的那么……激烈?
想着,卧室门被打开,穿着一身浅色家居服的傅靳城推门进来。
见秦溪已经醒了,但是神情却有些懵懂。
他把手里的碗放在床头,揉了揉她蓬松的头发,在她鼻梁轻轻一吻,含笑道:“早安,傅太太。”
秦溪惊讶地看着他,却见他转身拉开了窗帘。
明亮的阳光从室外照射入内,映亮了整个室内。
秦溪有些不适应,伸手挡了一会儿,才放下手。
“你没去上班?”
平时这个时间,他早就出门了。
傅靳城在床边坐下,揶揄道:“冷落傅太太太久了,怕她生气。”
秦溪抿唇笑,“什么傅太太,我们还是签了离婚协议的好不好!”
傅靳城捏了捏她的手,发现有些凉,便把她的手放到被子下捂着,“你不承认?”
秦溪只是笑,不接话。
傅靳城看她那傻笑的样子,端起旁边的碗,感受了温度觉得可以了,才舀起一勺喂到她嘴边。
“尝尝看,我今早亲手熬的。”
秦溪有些不好意思,伸出手来,“我自己来。”
傅靳城却反手把她的手重新压到了被子下,“今天傅先生全天为傅太太服务。”
秦溪诧异,“你今天休假?”
“对啊。”傅靳城示意她张嘴。
秦溪含笑照做,待吞下去后,才继续问,“事情都处理完了吗?徐程不会再找你吗?”
傅靳城扫了她一眼。
那一眼足以告诉她答案。
秦溪见第二勺迟迟不到自己嘴边,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想喂了?”
傅靳城不禁叹气,“你不觉得你该鼓励一下我吗?”
秦溪抿嘴笑,原来是来讨早安吻的。
傅靳城微微发怔,而后浅笑道:“我本来只是想听夸奖的话,没想到我的傅太太那么着急,那我就再满足一下你吧。”
“……”
什么情况?
秦溪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把碗放在床头,然后欺身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