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钱城的警告,小林连连答是,并默默把跟秦溪有关的事提到了重要事项的清单上。
回到办公室后,钱城又得知ca比赛一改之前的传统,把比赛地点从f国转移到了南城,立刻让小林预定今晚飞f国的航班。
小林心觉不妥,却又不敢劝,只好照做。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秦溪和傅靳城离婚的话题瞬间冲上了热点榜首。
徐程得知这件事的第一时间就联系所有热点平台让对方撤掉消息,但是这件事的扩大程度仍然超乎了控制。
他不敢耽误,立刻汇报了傅靳城。
素来冷静克制的他这一次失控了,直接把待签的文件拂在了地上。
“啪——”
文件摔在地上,惊得徐程后退了半步。
看着脸色阴沉得骇人的傅靳城,他不敢发声了。
半晌后,傅靳城才开口道“备车,去疗养院。”
徐程猜不透他突然要去那边的用意,立刻答是。
精神疗养院。
一进院内,一眼就看到了矗立在住院大楼外的那株百年银杏树,整棵树金灿灿的,为安静的疗养院添了一丝生气。
傅靳城熟门熟路来到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的病房门口,推门进去时,护士刚为她测量完血压。
见他来了,识趣地退了出去。
病房门只剩下他们。
安静得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维度。
傅母安静躺在病床上,瘦弱的身子遮掩在被子下面,几乎看不出弧度。
傅靳城看到这般虚弱的她,心头涌起了悲凉。
傅母隐隐觉得不对,缓慢地挣开了眼往门口看了看。
这一看,她豁然一惊,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定定看了很久,发现那不是错觉,这才激动地抬起了手,吃力地喊道“小……小城。”
傅靳城缓步上前,却没有伸手接住她的手,定在床边后,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瘦得脱相的脸,心头的恨没有得到舒缓,反而变成了难纾的压抑。
傅母知道如今的自己不人不鬼,怕会让他失望,还是努力抬起手,颤抖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小城,你来我真高兴。”
傅靳城眼瞳微动,面色却不显,“我来找你是想知道,你多久之前见过秦溪?”
纵然不是为自己而来,傅母已觉欣慰。
“应该很久了,可能半年吧。”
“你们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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