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轻轻点头，“是。”

她的眼睛瞬间涌出一股泪光，不停地点头说：“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好什么好！”宁笙歌鄙夷地看着两人，“她不比你干净，绯闻不断不多，还总喜欢去树立才华设计师的形象，让人恶心。”

秦溪不是好欺负的，打蛇当打七寸。

对付宁笙歌，自然要捏住七寸，以牙还牙。

“宁小姐，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我的那些绯闻难道不是你的功劳吗？不过也亏得你在背会不停找事，让我和靳城的关系更进了一步，说起来你才是我们敞开心扉的助力呢！”

果然，宁笙歌温雅的五官瞬间挤作一团了，“秦溪，你不要得意得太早，谁能笑到最后还不知道呢！”

“宁小姐总是喜欢寄希望于未来，如果我记得不错，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了。可是好几个月过去，我不也依然在笑吗？”

“你——”

宁笙歌被秦溪气得想动手，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又忍住了。

“秦溪，小城的妻子叫秦溪。好好好！”傅靳城母亲犹自沉浸在喜悦中，病态泛白的脸因为这点喜悦微微有了些血色。

宁笙歌看着还笑出来的她，转头看着秦溪，“秦溪，你说你跟傅靳城敞开了心扉，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语中的。

秦溪脸色一变，这是傅靳城最深的秘密，是傅家最不能揭露的丑闻。

她答不出来。

宁笙歌却料到她答不出来，笑容重回了眼角，“看来你说的敞开心扉也不过如此，小城是个慢热的人，怎么可能跟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人说这种事。而且他曾经要我承诺，这件事除了我之外，不能再告诉第三个人。这可是属于我和他的秘密！”

秦溪心念微动，但是她和傅靳城之间经历了太多似是而非的误会，所以这次她稳住了。

没有第一时间推翻两人好不容易营建起来的信任。

“难为宁小姐还记得你们儿时的约定，还把这件事分享给我。不过回忆始终都是回忆，代替不了现实，如果一个人只是靠着回忆去生活，那只能画地为牢，白白耽误自己的一生。”

宁笙歌听出她是在讽刺自己只能靠着回忆来过活，十分可怜。

柔和的眼神再度变厉，连带着语气都透着一股莫名的优越感。

“秦溪，你和我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既然你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我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