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人的体温隔着薄薄的面料,互相渗透。
秦溪心头忐忑至极,他这是要闹哪样?
“你要做什么?”
傅靳城的指尖轻轻按压着她的脚脖子,一股又酸又疼的感觉蔓延了整条腿。
“你不是腿酸吗?我帮你按按。”
秦溪忍了一会儿,发现这种感觉实在难忍,便开口问道:“我不需要,你不用按了。”
因为要隐忍酸疼,她的声音比往常要轻。
她的声线偏细,一轻之后就显得有点娇媚。
傅靳城听得心口一痒,更来劲儿了,“我喜欢。”
秦溪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一忍再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伸手抓住他的肩,低声问道:“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尽管说,不要让我猜。”
傅靳城没想到她这么上道,幽深的眼底荡漾开一丝涟漪,“今天你到底去了哪里?”
秦溪听闻这个问题,猛地一愣,他为什么这么问?
是察觉了异常,还是她被发现了。
傅靳城见她不肯说,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些。
酸疼感袭来,让秦溪险些没忍住哼出声,幸好她还是咬牙忍住了。
“我去了你去的地方。”
傅靳城的脸色骇然一沉,“你跟踪我!”
“不是!”秦溪看他的脸色蓄满了风暴,立刻解释,“我不是跟踪你。在好几天之前我接到过一个精神医院的电话,但是后来忙着工作就忘记跟你说了。我今天看你早早出门觉得不对劲儿,猛地又想起了这件事,于是就过去看看。”
傅靳城越听脸色越难看,连手里的工作都停了。
过于阴沉的脸色,将声音都压得沉沉地,犹如穿梭在风暴里的闷雷,声声惊心。
“你看到了什么?”
秦溪连忙摇头,“我没有都没看到,我刚到门口就看到你的车出来了,所以我就没进去得了。加上路上导航出了问题,我走错路了,这才来晚了。”
虽然这里面有谎言,但是她知道只有这样说才能让他放心。
果然,下一瞬傅靳城的脸色缓和了很多,声音也恢复了几分磁性。
“我去那个医院只是看一个很久远的朋友,以后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不要跟踪我,不然我会误会的。”
秦溪默默点头,“好,我记住了。”
事情弄清楚了,傅靳城的神情又浮现了一丝雅痞,“傅太太,傅先生需要压惊。”
“什么?”秦溪以为自己听错了。
傅靳城知道她在装傻,伸手捧住了她的脸,充满磁性的声音直直灌入她的耳朵。
“我之前一直在担心你,所以受惊了。”
秦溪很无语,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难道受惊的不该是我吗?”
自打接到精神医院的电话开始,她就一直在担心傅靳城精神状态出了问题,不敢忤逆他,试图多关怀他。
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是个乌龙。
要受惊,也该是她吧!
傅靳城从善如流地点头,“那我就来为傅太太压惊。”
说着,嘴唇就贴上了她的唇。
秦溪在这件事上老是慢半拍,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呼吸已经被他吞噬,而且对方还觉不够一路往下探索,试图夺取她更多的呼吸。
呼吸交错,气息纠缠。
暧昧气息充斥了整个办公室。
下午,关于宝石大户的新闻再度登上各大新闻头条,因为商老板丑闻的爆出引发了他们公司内部矛盾爆发。一些投机分子趁着这个时候想要将公司侵吞,特意散播了很多对商老板不利的谣言,直接导致了宝石大户的股票直线下跌。
不过两天的时间,宝石大户已经亏损了上千万的利润,所有合作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