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同志,我不该多嘴问候,我们乡下人嘴笨,你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眼镜男被阴阳了一番,脑子里的火瞬间被点燃,他本就是个目中无人的暴脾气,哪里还能忍受宋暖和高开朗的双重阴阳。
不顾队友的阻拦,他蹭地跳起,指着宋暖的鼻头怒骂:
“你谁啊你,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嘛,别以为你是个女的就能胡说八道!”
他早就没了先前的绅士模样,衣着光鲜,面容却因愤怒变得无比扭曲。
宋暖装作被吓到的样子,接连后退,高开朗见状直接将她挡在身后。
正想开口骂回去,身后的衣角被宋暖扯了扯。
他闭上嘴,默默将话又咽了回去。
宋暖眼眶有些发红,从高开朗身后出来,表情倔强又坚定。
“同志,你一而再再而三出言不逊,不仅看不起光荣的劳动人民,现在还侮辱妇女,人人都说男女平等,怎么在你口中,我一个女同志就是在胡说八道呢。”
她指向四周,语气愤怒:
“这里不止我一个女同志,每个队伍中都有女性,就连你自己的队伍,都有一名女同志,你瞧不起我,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看不起在场的所有女同志!”
她的话掷地有声,敲击在在场每一位女队员心中,本来就莫名其妙被人嫌弃,现在还变本加厉瞧不起女同志,能来京市参加比赛的,各个都是学校里的佼佼者,大家都在同一条起跑线,凭什么要被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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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大堂里的队伍中纷纷发出抗议的声音,言辞激烈,全都在声讨眼镜男和他的队伍。
声音过大吸引了前台老师们的注意,见两个学校的同学对峙而站,带队老师上前。
声讨声在老师们的脚步中渐渐熄灭,裴老师认出了这个队伍是沪市第一医学院。
她眼眸微动,率先朝宋暖问道:
“宋暖,怎么回事?”
宋暖当着两个老师的面,将刚刚发生的事公平公正地叙述了一遍。
在场的学生们都听得清楚,她也不怕某些人反驳。
果然,等她说完,眼镜男只是愤恨地盯着她,并没有出言反驳。
事情成立,对错立现,沪市第一医学院的带队老师立马出来打圆场。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笑着和稀泥:
“都是一群年轻气盛的学生,有点小摩擦很正常,大家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
裴老师并没有接他的茬,露出疏离又礼貌的微笑:
“方老师说笑了,能参加联赛的学生各方面都是最成熟的,哪里有年轻气盛这一说。”
她看向宋暖,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咱们不能要求所有人稳重沉着,专注自身就好。”
方老师嘴角抽了又抽,打着哈哈将这件事翻篇。
联赛有明确规定,不允许参赛人员闹事发生冲突,以沪市那群人的心高气傲,自然不会道歉,这事只能就此揭过。
双方老师皆已办好了入住手续,两方队伍并排朝楼梯走去。
宋暖走在最前面,她旁边,是对方的队长。
男人偏头,看着宋暖,语气悠悠:
“宋暖同志,我记住你了。”
宋暖朝他露出微笑,神色淡然,
“我们赛场上见。”
七零:退亲后,我被大伯哥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