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儿,他不是坏人,只是想为死去的姐姐伸冤,求求你们了,放了他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求饶声不断,妇女的额头很快红肿一片,男人脸被压在地上,眼泪顺了眼角滑落,语气愤恨:
“妈,你快起来,别求这群瞎了眼的畜生,他们和朱建强都是一伙的。”
妇女充耳不闻,只知道抱着孩子不断磕头。
泥地很粗糙,上面还有小石子,妇女的额头很快便破了,鲜血顺着眼前滑落,一颗一颗滴落到地上。
男人声音哽咽凄惨,没了刚才的愤怒,变得绝望:
“妈,你别磕了,是我错了,我不该带着你来,不该相信这个世道还有正义,是我错了。”
大男人哭得涕泗横流,看着着实不忍。
门口的冲突早就引起了过路人的注意,看着母子二人凄惨的模样,泪点低的早已偷偷抹起眼泪。
“老嫂子,快别磕了,头都破了。”
“小伙子都这么可怜了,你们怎么还押着他,还不赶紧把人放了。”
“孩子都要哭断气了,你们都不觉得可怜吗,我听着都心疼。”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纷纷指责起对立面的工人来。
加工厂的工人从来都是鼻孔看天的存在,哪里被人这么骂过,心中的傲气更盛。
“明明就是他们污蔑人在先,还想在工厂门口闹事,大家伙可别被他们骗了。”
“就是,就是,你们不知道别瞎说话,我们厂朱组长可是大好人,被这两人污蔑成杀人犯,大家伙能不生气嘛。”
“我看他们就是想给咱们加工厂抹黑,这两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我看不如送到公安局去。”
两方人马各执一词,朱建强老好人的形象已经在工人心中扎根,不会轻易被抹去,路边的群众可怜母子俩,相信他们不是坏人。
场面一时间僵持下来,即便上班的铃声早已响起,仍旧没人离开,好像非要打赢这场“保朱战”。
就在这时,混在人群中的宋暖见工人中有人发出疑问。
“门口的动静这么大,朱组长肯定早就知道了,他怎么还不现身?难道真的有什么隐情?”
七零:退亲后,我被大伯哥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