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3年4月20日。
今日有很多人出行或是结婚。
美洲巴拿马公投,从殖民地中独立出来。
这并没有引发英法同盟的波动。
这个世界的巴拿马运河早在五十年前就通航,巴拿马看似从英法殖民体系中独立出来,实则命运和命根依旧被英法同盟紧握于手。
巴拿马依旧没有脱离英法同盟和大资本的掌控,独立出来后反而可以赚多瑙联盟和大明更多的钱。
在巴拿马独立的同时,巴黎境内爆发罢工运动,遭到警察及其城内卫队的残酷镇压。
原本应天府也会爆发罢工运动,只是带头的还没组织罢工,就被地方官府暗杀。
靖安王府。
朱恒昭坐在主位,朱穆棱和李晶华左边的木椅上,年轻一代的李智德他们则坐在右边。
现如今的靖安王位,被平安郡主继承,下一任的靖安王,即是她的儿子李智德,等他成为靖安王时,李智德就要改名朱智德。
这个年代,对女性继承王位卡得不是太死,何况现如今王爵就两个,别人会对郡主成王有意见。
朱恒昭将茶杯放到一旁的木桌上,问道:“智德如今如何?”
朱穆棱笑道:“这段时间,智德一直在看书写字,还叫上年少时学校里的朋友,一起去野炊。”
自从李智德病情好转,朱穆棱每日早晨,不是被丈夫李晶华叫醒,而是自己笑醒。
自从儿子得了抑郁症,她就没轻松过,生怕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差点跟着抑郁。
“那就好!”朱恒昭点点头,开始说正事。
“我的人查了一遍六部内阁,想找一个干净的,整个六部就只此你一家。”
“兵部有自己的专属油水可以捞,加上王处机管得严,没有其他部门藏污纳垢多。”
“不过赵中乾最近做得太过,就连周医生都没能幸免,他的内阁本身就没几个好人,所以我准备亲自动手。”
“太子爷,万岁爷那里......”李晶华知道太子想把自己一起拉下水,只是上面还有一个明皇,太子如此行动让他一时分不清是太子自己要做,还是明皇要这么做。
“他不会看,更不会管,这段时间他会一直住在后宫。”
说着,朱恒昭又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这靖安王府的大红袍味道真不错,听说百年府内移植过几株茶树。
“那就好!”
有了朱恒昭这句话,李晶华放心下来,他就怕太子私自行动,害了他自己没关系,他就怕害了家人。
“我准备组织一次宣传,七天后大明内的报纸上,全都会是你的名字和照片。”
“礼部尚书的位置你就不用坐了,我看刑部尚书适合你。”
“太子爷,这位置不是......”
李晶华话说到一半,朱恒昭打断道:“赵中乾想把这个位置让他的人做,我偏不会让他如愿,你放心这个位置一定是你的,没人能够抢你的。”
“六部和赵中乾的对抗太过放肆,任由他们继续肆虐下去,迟早会让朝堂出事,有些事必须取舍。”
接着,朱恒昭又和朱穆棱聊了一些家常,趁着阳光最近的时刻离开王府。
将朱恒昭一路送出王府大门,目视朱恒昭离开的李晶华无奈道:“为官二十载,如履薄冰二十载,我尽一切可能让自己不要融入进去。”
“人是必须合群的,事到如今只能一路走到黑。”
朱穆棱道:“答应太子,并非是坏事,太子自战争中起势,到如今已有一年之多,就连现在的赵中乾,面对太子时都不敢大声说话。”
“朝堂之争本就你死我活,你累了二十年,清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