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秦玉蝶。进攻之日就出现了问题,本来按照规矩是应当向中宫皇后去。行礼问安如今中宫虚设,自然把这道程序免了,不过上官芍药却硬是逼着这丫头来自己房中训话,却想着。一个后入宫的昭仪,怎么也要对自己尊敬几分,这丫头宁这个性子不仅没有过去,甚至说是直接绕了过去,从上官芍药所居住的宫殿,偷偷的绕了过去。
上官芍药。气的当然是。十分跳脚,又不知道该如何办,又不知道该如何得到陛下的恩宠,心想这新人第1天都是有事情的,但是她却从旁阻隔偷偷去拜见陛下,和陛下说。十分想念一类的话,想要陛下去瞧瞧纯玉峰,这个人十分谨慎,怎么可能会上当想了想就回绝了,甚至是连面都没有见上,白瞎了这一片用心和考量,只可惜陛下的脑子里还是十分聪明,绝不能在这个时候甩了人家秦家的面子,这仇也就算是正式结了下来,等到第2日这些人来到自己房中时,这丫头又迟到了一会儿。
“想来这位玉昭仪。竟是如此,不知好歹的陛下刚刚宠幸你没多久,这么快就马上摇身一变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今日来给德妃娘娘请安,迟到了这么久,不说连装束和打扮也不知谦卑,真是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这么大胆子?”
秦玉蝶。临危不惧从容不迫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佩服,尤其是这姑娘说起话来。
“上官姐姐实在是过于怪罪了妹妹今日所带的头饰是陛下恩赐所戴的首饰也是陛下恩赐,身上无一物不来之于陛下,自然是对德妃娘娘和陛下所赏赐之物十分喜欢,既然是御赐之物,又受德妃娘娘恩惠,带过来参见德妃娘娘,正显示奴才对于德妃娘娘的尊重,至于上官姐姐所说不知谦卑装束和打扮不合礼数,奴才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两日正好新得了一些草药,送了德妃娘娘些许还剩下一些生津止疼的,不知道姐姐是否肯笑纳。”
“你!”上官芍药。费尽心思想出来的几句话,却没想到一句话,正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的,至于什么生金的止疼的,根本就是要诅咒自己,马上就要挨打了,这丫头虽然年纪小,心思却并不单纯,看样子只能正面攻击了。
“即便你穿着打扮没有什么问题,也不至于行礼请安连这种事情都来得这样晚吧,你口口声声说尊敬得妃娘娘,为何来问安都要来得这么晚呢?
殊不知就是你这样的人,口蜜腹剑,上瞒下暴指不定没什么好心思,一我看就应该按宫规处置。”
上官芍药。说这话的时候态度稍微嚣张了几许,自以为抓到了一个大把柄,却没想到这秦玉蝶不慌不忙的行了个礼,看似十分恭敬说出来的话,却把她堵得哑口无言。
“要让上官昭仪姐姐见笑了,陛下实在是疼爱于我,今早上起来的时候,让我陪着陛下在御花园走了,走陛下兴致留恋做奴才的,怎么敢打扰陛下的雅兴,所以请安的时候才来得晚了一些,陛下还嘱咐奴才新采的露水,准备给德妃娘娘泡茶用,上官昭仪姐姐,若是有什么觉得不对的地方,应当去向陛下去澄辞,而不是对着奴才说,奴才就算是再也厉害也不敢得罪陛下,不敢得罪德妃娘娘。若是娘娘还觉得有何不满,那就要问娘娘一句,这宫中到底是陛下说的话最大,还是娘娘说的话最大了,毕竟奴才是个新人,刚进宫说不出来什么的,不敢得罪娘娘,还请娘娘见谅。”
秦玉蝶。这话虽然说的有几分愚笨的样子,谦卑而恭敬有礼,但是却句句带着刺儿又让人反驳不出上官芍药,才知道原来自己又是背着小丫头表面现象给骗了,这丫头的心思实在是非常人所能及,恐怕比起自己每一位以往的对手,都要让人害怕一些。
“平日里只知道你这丫头跳舞跳的好,没想到说起话来也是咄咄逼人的样子,看样子陛下还是真宠你,连日里来只陪着你。”
“娘娘要慎言,陛下,最宠爱的是德妃,娘娘,奴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