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一个人也是仍还是徘徊在旧址和在这里的新城之间来来回回居无定所,肉体有肉体的存在、思想有思想的空间。各有各的存在,思想还能有机会跟着到处穿梭走走看看留意一下自己的肉体是否还在那里?
有人过去糟蹋觉得是对自己的不敬,有人正在那里熟视无睹走过路过的还是有些不舒服!剃头挑子一头热,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一截木头杵在那里,“还在那里看东门儿那边保安室里的小许,许保安呢?”“谁看他呀?我是看咱们的王总和于总怎么还没有回来?”“对!他俩儿可比小许有看头,人家自己可比小许有钱……”
谭子同志乐呵呵地路过这里看了她一眼,把脸一沉!她自己一个人也是躲进自己的房间里猫着去了……“老谭……”“谁是老谭?”“不是你表姐夫吗?”“谁是他姐夫?”“啊?”“说反了!你稀罕就送给你了!”“俺不要!俺没有这样的表姐夫……”那一年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还差点儿就会成了他老谭的姐夫也是连襟,要不是那个时候的自己看上了一个比自己还小的“总经理办公室主任”。差点儿成为他老谭连襟的那个女人比自己还要大五岁!把在那里的大的小的放在一堆儿我自己一个人也是还是稀罕小的,其实在那里的费子也是挺看好我俩儿的。据说还得是听他谭子同志的,人家自己毕竟还有那么一点儿老乡关系又是亲戚……就这样在支撑着自己的空间总是这样具有无限丰富多彩地想象空间可以任意发挥着余热。
谭子和费子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就这么陪伴着自己,其实在那里的当时自己稀罕的是她江菲而不是这哥俩儿!抓了一把盐放在了锅里,又抓了一把盐放在了锅里!就像是自己一个人也是正在那里的日子,人家自己都是扒拉一口儿米饭吃一口菜。而自己一个人正在这里的就是扒拉一口儿米饭又是一口儿米饭,留到最后再吃菜!咸的咸淡的淡需要的是滥竽充数而不是为了自己的调节生活。
地里的庄稼禾苗昨天下午刚浇了一遍水半坡地那边还有存水水湾儿,夜里又下了一场大雨!渴的渴死淹的淹死,撑的撑死饿的饿死!这就是日子,依随着自己的那是幻想,也只有被动簇拥着推搡着人的人云亦云随大流儿谁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着的是一个样过着的又是一个样儿!
回溯到上面的旧址和在这里的梧桐城区之间自己一个人也是就想着过来看看那边自己的肉体是否还在那里安然无恙?看到了还是老样子自己一个人也就有了一些放心,还有的说这样的虚构就像是在那里手淫自己抚慰着自己开心!谁也不能填补自己内心深处的孤寂,就在这样的夜晚……又有多少孤枕难眠?
此时此刻的费子是不是又在那里盼望着下一个周末?还有谭子他的家人他的那个傻大姐此时此刻正是彼岸花开的时候,又该怎么度过这样的日子?还是自己辜负了他谭子自己的一番好意,还有他的媳妇儿的!那个正月初一的晚上有他谭子驮着自己的媳妇儿过来看看的时候,自己一个人也是正在那里连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们自己的一番好意!还是谭子在这里的旁边提醒着自己:你再考虑考虑,不用考虑!结果是谁也没捞着……
既然是你自己没有看上她,那就等着吧!等、靠、要直到后来的自己一个人离开了那里,各人躲在各自的角落里手淫自慰……
独白多了,心理活动多了也就把情节给挤得总是抢不上槽儿!这样的日子不是我自己想要的,却是有人正在那里刻意安排着的。还好就在这里的这个时候自己的肉体脱离开了自己的思想才能安然无恙,我的精神离开了自己的肉体也就少了一些孤寂难耐!回来看看那边的情况自己一个人也是又要出去了,总是想着出去看看哪边有不舒服的有看着不顺眼的就想着骂街。
谭子他那样的事儿还没给办成就想着让自己请他吃饭的,那个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