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宋家主说这里面有十大世家的手笔。”
“宋家主?”
温清池意味深长的咀嚼这三个字,她尚未说话,淮序就抢先一步开口。
“师姐。”
少年语气坚定,眸光清冽。
“我无姓,只叫淮序。”
少年一言,表其心意,犹如明镜。
他不愿再回那吃人的宋家,他最终的归宿永远都是凌虚宗。
温清池十指收拢,扣抓榻沿:“说的好像你们做什么,师姐会不支持一样。”
淮序微微一笑,转念想:“那你呢?你怎么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了?叶君临?狼族少主?”
温清池端住下巴,陷入沉思:“怎么说呢?这件事说来话长,长的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淮序当即决定道:“那要不……师姐你先躲避一下,让我换个衣服,再慢慢说?他们把我衣服全扒了!”
温清池微颔首,并把储物袋中的舒城还给了淮序:“那时候舒城突然过来,险些把我给吓到了。”
“幸好没出什么事,只是有可能被岩浆烫伤了,多昏睡。”
淮序接过舒城,轻轻揉了下它的脑袋:“它没事儿,它只是单纯喜欢睡觉。”
温清池见状,长舒一口气。
“那就好。”
温清池双手撑膝,起身往屏风后走。
淮序趁机从袖袋拿出套衣服换上,他理了理衣领:“师姐,我好了。”
温清池状似不经意间扫过,那粗狂的声音绕耳徘徊。
她果断转过身,继续问话:“所以你们今早闹那一出,是为了刺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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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序扯了扯宽袖,不由轻咳几下:“这都是一场误会。”
淮序心虚,不敢直视温清池的眼睛。
总不能说,他们总不能说他们还想把师姐的头拧下来,当蹴鞠踢吧?
他保证师姐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温清池啧了声,负手:“所以他们是打算今天晚上潜入府邸刺杀我咯。”
几人撅起屁股,温清池就知道拉的是屎是尿。
淮序企图狡辩,但想了想,还是果断放弃。
“我们的计划是我潜入府邸确认你的位置,然后他们通过灵蝶找到我和我一同刺杀你。”
温清池闹不明白了:“你们哪里来的自信?能敌人大本营弄死首领的儿子?”
淮序眨眨眼,一脸无辜:“靠洛衡之。”
温清池:“?”
“他给子清的法器忒多了,别说在这府邸横着走了,就算炸了都可以。”
温清池唇角微微抽搐,她恨一切有钱人。
“确定他们会过来,对吧?”
淮序点头如捣蒜,向温清池一再保证:“不出意外的话,一定会。”
……
“云泱,你这蝴蝶也忒不行了吧?好好的路不带,跑去交种?”
江子清看了眼云泱,嫌弃地拍了拍衣服上的屎尿。
谁能想到云泱所谓的计策,就是从茅房钻出来。
三人想从粪坑钻出来之际,察觉到坑上有人。
江子清召唤出初一,一剑捅了出去。
那人裤子还没脱完,当场饮恨归西。
江子清擦了擦初一,痛心疾首:“我的新大老婆,又脏了……”
江子清来不及过多悲伤,祭出可隐匿气息法器,同时掏出为数不多的隐身衣给两人,三人一同跟随灵蝶寻找淮序的位置。
谁能想到,灵蝶正事不干,反倒跑去打架求偶,打不过就直接拐跑女灵蝶飞走,现如今也不知在哪交种。
云泱毫不客气朝跺了脚江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