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温清池和三人仰天而去,只见一团白影急速下坠。
温清池刚张口:“小心,你头……”
有人……
为时已晚,江子清整个人精确无比的砸向了纪怀澈,刚爬出来站稳的纪怀澈又被撞进了草木丛。
温清池收回了刚刚伸出去的手,抿了抿嘴。
不能笑,不能笑。这一笑,十年功德没了。
“师姐,师兄……疼……”
江子清捂着额头上的包,强烈的疼痛感涌上心头。以前他行乞时孤身一人,受了伤也只敢独自舔伤口。如今多了师兄师姐,受了伤便情不自禁的想哭求安慰。
江子清的长相呆萌,看人时总是人畜无害的模样。
如今圆溜的黑眸含着泪,勾的温清池母爱泛滥。她走上前,把江子清拉起身。用手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尘,温声宽慰他:“揉揉不疼了。”
“江子清!到底谁才疼!”
草木丛里响起纪怀澈咬牙切齿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是咬碎了牙崩出来的。
他扒开草木丛,一点点的蠕动出来。眼底盛满了愤怒,一副吃人的模样,“我做垫背,你还疼!”
他艰难的指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还插着几片沾土的叶子。
整张脸也是脏兮兮的,若不是听出他的声音,怕是温清池都认不出这是超级大反派纪怀澈。
江子清打了个激灵,迅即躲在温清池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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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师兄,我不是故意的。可你的头实在太硬了跟石头似的,我撞得真的疼。”
三师兄头铁,他是真的没说谎……
江子清怯生生的从温清池背后探出脑袋,瞅了眼灰头土脸的纪怀澈。
纪怀澈的嗓音顿时变得尖锐异常,他从地上跳起,撸起袖子:“江子清!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去他的世家公子礼仪,去他的隐忍。今天不打死江子清,他就不姓纪!
江子清慌忙逃窜,冲后面追杀他的纪怀澈哭喊求饶:“三师兄!冷静点呀!你头铁不管俺事!别追了!”
“江子清,闭上你的嘴!”
两人你追我赶的,直到纪怀澈压着江子清恶狠狠的揉了揉他的头,这才作罢。
“三师兄,暴力不好。”
江子清泪眼汪汪,攥着自己被薅下来的几缕头发。
俺头发……俺不想做光头。
期间萧景逸都在作壁上观,直至两人打闹完,他才莞尔而笑:“打完了吧,那就开始今天的训练吧。”
“大黄。”
萧景逸冲天大喊,温清池拉着顾晏纵身上树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一股强势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而来,刚起的风也停住了。纪怀澈警铃大作,警惕的望向四周。
一只黄色的中华田园犬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过来,嘴巴咧开露出了骇人的獠牙,最要命的是他嘴里还嚼着东西。是一根巨型白骨且被啃食了一半。纪怀澈脸色苍白,萧景逸踏空朝他喊道:“第一个训练从大黄前辈的口中逃生,要是被咬了一口我也不敢担保会怎么样……”
“对了,大黄前辈什么都吃!”
纪怀澈瞥了一眼身后的江子清,目光瞬转冷。
他自幼接受的理念就是强者从不需要朋友,弱者只能死亡。
他刚侧身迈出一步子,想抛弃江子清。一只小手倏然抓住他的手臂,他目光诧异的望向手的主人,江子清神情焦急道:“三师兄,愣着干嘛跑呀!”
“等……”
不等纪怀澈说完,心急的江子清拉着纪怀澈撒腿就跑,扬起的灰尘令大黄吃了一堆,惹得它咳嗽连连。
望着江子清拉着纪怀澈飞奔的背影,大黄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