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nd:最后的最后(2 / 10)

再派发很多金额小但数量多的参与奖,让参与其中的人都一定程度上有所得,以获得头三名实现财富自由的幸运者作为宣传案例,所有逐利的人都会蜂拥进入这个局。

甘棠开玩笑道:“这好像买乐透哦。”

区乐珺把头转了回来,肯定道:“对,原理大差不差,所有成功的局都得有这几个要素,少数获得巨大成功的幸运者、大量参与的玩家、大多数人都似乎赚到了钱。而门槛高低的设置就是筛选做局对象的资质。”

“相比之前其他的局,这个局相对友好些,不是击鼓传花的游戏,低门槛,需要赚钱的人就可以来。”区乐珺双手一摊,无辜道:“我们所图的只是时间。”

甘棠可不信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事,她不了解背后弯弯绕绕的机制,她还能不了解这些大贵族吗?

“就这么简单?”甘棠问道:“天上掉钱?这么好?”

“你总得先给大家一点甜头才行,钓鱼还得下饵料打个窝呢。”区乐珺说道:“这相对于博彩这种不确定性太大,运气占比过高,成功者具有高度隐蔽性的项目,显然这种可以依靠自身能力的项目确定性就大的多,只要真金白银下去了,大家拿到钱了也就相信了,再往后,相关行业会出现新一轮的成长,依靠赛事赚钱的人就会加大成本投入,赚到钱的公司也会主动赞助一些赛事,至少是度过当前劳动结构失衡的方法。”

至于真正在风口中赚到钱的少数幸运者也没必要担心,聪明人毕竟只是少数,绝大多数的人都会将运气错误的认定为自己的能力,人生路很长,装扮成机会的陷阱更是防不胜防,只要这些幸运儿不能正确的评估自己,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便会在一轮又一轮的淘洗下最后什么也不剩下。

只有个别幸运儿,既足够幸运地踩中了风口赚到了泼天地财富,又能很好的了解自己,抵御了各种考验最后守住了财富,这是对他们大脑时刻清醒和坚守本心的奖励,而这类人往往凤毛麟角般稀有,在一个只针对于大基数群体设计的游戏中,他们是投入产出性价比最低的群体,设计者们往往会放弃对其的游戏规则制定,至此,这群人又有了新的身份——激励后人的成功案例。

车窗外跑过的人们也同样在周而复始地上演着同样的戏码。

赚到小钱的大多数人激励着场外的人加入其中,在一个极度透明的游戏规则里,公平让入局的人们更加投入和信服,但事实上,赚到的钱刨出训练的相关费用和身体补给,剩下的钱也仅仅是够维持生活开销,甚至于这些钱来得快,往往也让人花着没有实感,最后去的也快。

而更多的人参与其中不过是做了陪跑的分母,为准备功夫花了大价钱,最后却难有回报,但因着透明公平的机制,这些所谓的“失败者”只会把不成功归结于自己还不够努力,没有找到方法,从而下更多苦功花更多钱,而这些钱流入了相关行业的账簿上,加大了赛事的投入,而这种扩大有时便凑巧地惠及到了这些人的身上,一点甜头便又成了挂在驴前头的胡萝卜。

成为皇冠上明珠的人们,有些继续了这项事业,为了不断取得胜利投入更多,应用各种补剂,但对于身体的过度透支会在时间的计利后成为压垮人的债务。而见好就收的人们也有属于自己的挑战,所有人都在盯着这座金库,量身打造的陷阱总有一款适合。

而所有的悲欢离合,都不过是游戏设计者们为了让游戏永续运转下去最微不足道的副产物。

这时,又有一群人从她们的车前跑过,区乐珺眼尖地认出了人群中的彭斯,她是受主办方邀请作为特邀的参赛选手之一。

区乐珺看着她跑过去的身影,淡淡道:“只要不死,一切都不过是升了降,降了升的周期反复,文娱行业也沉寂了两年多了,也到了它从谷底爬出来的时候了,这些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