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们得配合我演出,我要跟他们玩一票大的才行。”
许建宇本来的计划被打破,现在又要面临一个新的挑战。
三个老头打了一天的扑克,全然不知今天晚上谁输谁赢。老安转身要走,被老许叫住:“你这老家伙,今天你说什么都别走,外边现在不是安全。不是死了全家,就是有人消失的。”
“不是,都这么晚了。我还有牲口要处理掉才行,现在回去要把部分肉切一切,好明天去菜市场卖。”
老安逗哏:“杀了一辈子羊,也没看你长胖。死活你没人问,没看你很着急。”
老许捧哏:“我说你这老许,确实读过些书。说话都念成诗,却还未成大气。”
老安腻缝:“就你这两个人,说人都是最狠话。着急走必走,别逼我再出手。”
老许、老章和老安,三个人就算临散开牌桌时还做打油诗。可能这就是他们牌桌上的友情和雅兴。
行动起来,现在开始都打起万分的精神。
章羽财准备了一把手枪,把在座的三个孩子都吓坏了。章羽财解释说:“这只是把普通的玩具枪,装的是橡皮弹。论杀伤力,不足以打死一只蚂蚁。”
“我一看就知道是玩具。”
章羽财瞪了一眼旬智谋,鄙视的说:“刚刚吓得都快尿裤子人,我看八成就是你。”
“咔嚓~咔嚓~咔嚓~”
“嗖——嗖——嗖……”
“啪——啪——啪……”
三次拉枪阀门的声音,三次子弹在空气中摩擦的声音,三次子弹打在门上的声音。三个声音都几乎是同时出现,就等着有人打开门。
很显然,章羽财实在是高估了在里面那个人的勇气。
他赶紧回头,跟三个孩子说:“智取是不可能了,目前只能采取强攻措施。”
章羽财这下可是气急败坏,用最大的声音在外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给我出来,你这个三姓家奴。”
就算骂的这样起劲,里面仍然是不动如山。
嗓子都快哑了,这样骂下去也始终不能解决问题。他突然看到一个缺口,眼看这扇门就是年久失修,还有的地方都腐朽了。
后退三五步的距离,使出绝技垫步侧踢。
“哐当~”
门被踹的粉碎,这是部分比较大的木块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里面的人慌了,开始是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就有些镇静,立马开口说话:“你敲门就敲门,把我这门都踹碎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换一扇门要好多钱。”
“卧槽?你小子,他妈的还倒打一耙,我叫你们你不开,这么大晚上来找你,你心里要有杆秤。你给我讲实话,不要给我敷衍了事。”
“有什么事?你说。”
“我知道你小子有事,把那个女人交出来。”
在场的各位都没想到,章羽财这次十分的直接了当,没说一句废话。
这个人表示:“你有事,来找我要什么女人?我们这又是窑子,你想来就来。”
章羽财本来准备举拳就打,可稍微有点冷静下来,感觉跟这家伙动手不值得。
“门我就不要你赔了,你们快点走。”
只听见他在屋里嚷嚷,并没有看他有追出来的样子。章羽财已经推理的八九不离十,接下来就是等下一步怎么行动。
“今天晚上我们先不讨论别的,你们觉得那个人有没有问题?”
章羽财提出这个问题,他并不是想得到答案,就是试探试探。至于试探什么,暂时也就他自己知道。
许建宇总结了一下说:“当然有问题,这个人我们也追踪了好几回。可讽刺的是,他虽然破绽百出,可是任何有用的证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