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消息的人发来一个Word文档，

“老板，付尾款吧。”

秦凡转了账后，

贩卖消息的人又发了一个Word文档，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没想到石氏集团大少也当了舔狗。”

“老板，合作愉快。”

“下次还找你。”秦凡还有要查的人，得留个话。

“谢谢老板信任！”

结束聊天后，秦凡打开了第一个Word文档，

结果让秦凡大为意外的是，

映入眼帘的竟然是石磊和柳允晴的照片！

（本来今天小礼物很少，不需要为小礼物加章，发两张就行了……看到读者大佬永远三岁的少年昨天送了一个爆更撒花，还得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