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正经脸,“都还没完成全民御兽、拯救世界的任务呢,我不配谈恋爱!”
而且她就是嘴花花和脑花花,估摸着猜测宿昂可能有那意思,可也许人家其实压根没那意思呢?
要真有那意思,他要是开口了,也、也不是不行。
咳咳,跟谁谈不是谈,既然要谈,那为什么不选择种花女人大拇指比赞认定的银发帅哥呢?说起来,她前世和她同一个孤儿院关系很好的一个哥哥就染了一头银毛,那贼拉帅的劲儿就连她看了都流口水……
这么想着,钱七很快就把宿昂这事儿抛到了脑后,颠颠迈着小腿跑去找艾楹林忧他们去了,“宿学长,走吧!回去和新队友唠唠嗑!”
见钱七马不停蹄地离开,宿昂微微抿紧了唇,眼底拂过“果然如此”的失落表情。
在他看来,敏锐的钱七肯定是察觉到了他刚刚的失态,而后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迅速扯开了两人的距离,并在话语里特意提醒他两人只是学长和学妹的关系,让他不要得寸进尺,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她给了台阶,他自然要顺着下,不再提起此事让她恼火和烦心。
至于那种事……不急,慢慢来。
他总要等到她也喜欢上自己,才能开口。
——
南家军营。
军营大厅内,旁人已被屏退,只剩下南宫彰和南宫宴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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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彰这人确实长得儒雅无比,就连浑身气质都散发着一种文人丞相般的气势,只是,当他温和平淡的眼神落向地上站着的南宫宴时,却陡然化作一种极为阴冷的目光,如冰针般扎向了南宫宴的脸上。
“我听说,你偷偷把魔武器带过来了?”南宫彰抬手端着一杯热茶,目光阴毒地望着南宫宴,仿佛站在那里的不是自己的亲儿子,而是什么仇人,看得人心中发悸,“你还把外人带了过去!”
“钱大方的研究天赋不可小觑,总要拿出点什么,才能吸引他加入实验室。”南宫宴握紧拳头,垂眸下的声线毫无波动地报告着,“难道父亲不愿意让如此天赋异禀的人,加入我们吗?”
“愚蠢!”南宫彰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摔,清脆的碎响声响起,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南宫宴痛苦挣扎的低吟声。
只见他整个人都被无形的力量撞压在墙面上,脖颈处似是有一双无形的双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颈命脉,令他无处遁形,压得他无法呼吸、痛苦不已。
那张邪魅俊美的脸,也因为痛苦皱在一起,金丝镜片下那条细长的链条跟着晃动起来,却被那股莫名的力量直接拽开,连带着镜片也跟着破碎开来,在男人无瑕的脸上留下一道细长泛着血珠的血痕。
也将男人那阴冷极具攻势的眼神和面容露了出来。
“都敢将你亲哥哥的双腿和异能废掉,还在这里给我装什么好人?”南宫彰站起来,一步一步朝着南宫宴走去,看着儿子脸上隐忍的怨恨与不甘的服从,他冷笑道,“你就该露出你本质肮脏恶毒的内心,不择手段地将你想要的东西抢到手里,靠着正常手段吸引人才?”
“呵。”中年男人不屑轻呵一声,“别装了,我看得恶心。”
说好一起种地,你却偷偷去御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