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眉头一锁，“那我该如何应对？老祖入圣时，可否有我一般场景？”姜太玄听罢，捋着胡须大笑，“哈哈哈！！！”

“他们敢吗？”随即转头看向秦夜，“至于应对…随他去吧！不过倒是你，那么多入准圣的人，在这几百亿年的时间里，没有一亿，也有百万，死的死，伤的伤，除去那些源神俱灭的仙人，剩下的，早已不过百，但他们之中，很少有圣辉生垢的情况，这说明，那两位之中，必定有一位，选中了你！”

“我？？？”

秦夜紧皱眉头，“好事还是坏事？”姜太玄掐指算了算，“福兮祸所伏，哪有那么多好事坏事，做好自己的事，管那么多，天塌了，这不还有我吗？”姜太玄看向秦夜，一脸严肃，“做有把握的事，但凡没有把握，就理当缓一缓！”

姜太玄好似看透了秦夜，但也没明说，“除恶务尽，应当从源头连根拔起！”秦夜说着就往起身望向远处。

此时姜太玄和秦夜的身后，陆陆续续的围满了白衣学生，当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你看他们！”姜太玄说着话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盯着水面上的鱼漂，秦夜转身看去，他们开始窃窃私语，仰慕的目光里，尽是崇拜。

“大师兄！”众白衣微微点头做礼，秦夜目光扫了一遍，面露微笑，“嗯！好好学！将来朽木换新，即做栋梁之材！”

此时从学宫奔来的九人，穿过人群，上前瞻仰秦夜风采，“师兄好！”秦夜微微点头，定睛看向九人中，那年长的一人，随后收回目光，也不知道对谁说，“面相极好，将来，必要竭尽所能的造福众生！”

九人相视不语，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点头回应，“是！”

姜太玄转过头一笑，“发现了？你看他们，大多都是你找来的，可能有时候也需要分担，一个人的力量尽管再大，却也有……”

“哎哟哟！呵呵……”姜太玄笑眯眯的提起鱼竿，一条金色大鲤鱼，咬着鱼线就上岸了，秦夜也不落后，鱼线绷直，一条看不见的鱼在水里游来游去。

正当需要发力时，秦夜却松了力气，鱼线弹出水面，落在秦夜手中，姜太玄笑着取下自己手里的鲤鱼，顺手丢进水里。

“是这个意思！”姜太玄擦了擦手，满意的捋了捋胡须，“该放的还是要放，强拉硬拽，不见得能有所作为！守住本心，把欲望放下，便是真理！”

秦夜把手中的鱼竿递给九人，昂首阔步往学宫走去，那九人顿觉茫然，“你这秦夜，老夫话还没说完！”姜太玄见状，也把鱼竿扔给乾元，“拿着！”

秦夜在众人的目光中，穿过人群，“师兄好帅！”秦夜淡淡的看了一眼，说话的女子，径直往山下走去，那女子身旁的白衣男子则说道，“哪里是帅能形容的，简直霸气侧漏！”

姜太玄路过二人身旁，呵斥道：“帅什么帅！霸气什么？你们连他容貌都看不清，还能给出如此评价，轻浮！”二人对视中，仿佛也认可姜太玄的观点。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秦夜入得准圣，其容貌，哪怕乾元九人靠那么近，也无法确切看清秦夜的模样。

百来人拥簇，跟在姜太玄身后，乾元丢下竹竿，赶忙追上前扶住正下阶梯的姜太玄，“老师您慢点！”

“行了！我又不是老年人！用不着！”姜太玄没好气的看了九人一眼，“你们师兄说你们会有大作为，你们怎么看？”九人顿觉一愣，他们相视细看，不觉有何凸出之处。

“你们九宫随侍中的年龄，二十至七十，有人称呼我为老师，有的称夫子，所以这种事，让年轻人来吧！”姜太玄嘴里说不要，手臂却让一小伙搀扶。

石板台阶还是崭新，风景还是原来风景，秦夜在姜太玄给的记忆里，还是跟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