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香囊。
他皮肤白净,眉毛略有点短,单眼皮,鼻梁高挺,鼻尖微勾,薄嘴唇,略显苍白。
他扶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女人和他眉眼有些相似,眼睛通红,脚步有些发软。
“怎么,怎么回事?”女人颤声问,“我听说,是小香呀……”
众人过来安慰,说什么的都有,路鸣问从水里出来的年轻人:“你看清了没有?是不是小香?”
年轻人迟疑一下:“我……我是看着像,我当时也被吓坏了。”
众人又是一通议论。
不知不觉,天色将暗,太阳慢慢下沉,路鸣脸色难看至极,盯着水面。
“小香,会是小香吗?”
他说着就往水里走,他母亲一把拉住他:“鸣儿,你不会水,不可冲动。”
路鸣神情悲愤:“怎么……怎么会这样?”
此时远处又传来一阵喧哗,众人回头。
有人道:“是阮家人来了。”
阮家父母,还有一个青年男子,瞧着二十五六的年纪,三人一起来。
阮家父母腿都软了,走步踉跄。
男子松开他们,快走几步到近前,急声问道:“尸首打捞上来了吗?”
他盯着路鸣:“到底是不是我妹妹?”
路鸣摇头:“我也不知道,还没有打捞上来……”
阮舟闻言一边脱衣服一边道:“那还等什么?为什么打捞?路鸣,你来来这么半天干什么了?”
路母道:“鸣儿他不会水……”
阮舟打断道:“不会水可以请别人下水捞,在水边还愁找不到会水的人吗?”
“再说,捞尸队也在不远处!”
阮舟说罢,进入水中,一个猛子扎下去人就不见了。
路鸣握着拳头,紧紧盯着水面。
顾蓉蓉低声问:“还有捞尸队?”
冷星赫点头:“有,一般水边都有,虽然靠水吃水,会水的人多,但因此而溺死的人也多,很多水手不肯捞不认识的人,怕晦气,捞尸队也就应运而生,不过,捞尸不白捞。”
原来如此,也难怪阮舟生气,路家人来了半天,也没提捞尸的事。
阮家父母已经哭得泪人一样,路鸣走过来,声音哽咽。
“伯父,伯母,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小香……”
阮母哭着摇头,说不出话,阮父抹抹泪:“这怎么能怪到你头上?是小香自己出去,才出事的……”
路鸣低头,抽泣道:“二位放心,就算小香出了事,以后我也会替她尽孝道。”
阮家父母哭得更伤心。
恰在此时,水面上“哗啦”一声响,阮舟从水里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