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骆夫人盯着沈月瞳眸瞪大,信又不敢信道:“安乐县主!”
她失声道:“你不是毁容了!”
整个京都都知道,安乐县主被火毁了容,面具下的面容如夜叉罗刹一般!
谁想到面具后竟藏着此等容貌!
沈月挑眉,唇角微勾:“夫人不是对本县主的事情如数家珍?怎么连本县主都不认识。”
清冷的女声透着一抹刺骨冷意,
杏眸环顾四周,她眼底笑意冰冷:“刚才不是热闹的很,怎么本县主一来就安静了,继续说呀,本县主洗耳恭听。”
迎着沈月的目光,不少人眼神躲闪,暗暗与骆夫人撇开了距离,
她们喜欢八卦是真,但不至于没有头脑,比不得骆夫人头铁,
沈月背后站着的可是摄政王府,想动她们这些小官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众夫人明哲保身,气的骆夫人牙痒,她女儿可是潘家三房夫人!她就不信安乐县主敢在宋太妃的地盘上闹事!
瞄了眼坐在上首的宋太妃眼色,她腰背停直,振振有词道:“即是事实,还怕人说不成!敢做龌龊事,就别怕让人说。”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的将惊呼声都压了下去,
沈月甩了甩打疼了的手,冷哼:“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夫人跟着去听了墙角呐!这么会说,怎么不去茶馆做说书的。”
“安乐县主,你竟敢当着太妃娘娘的面行......”
“啪!”
骆夫人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红着眼指着沈月话还未说完,就听一声脆响,眼前一黑整个人软倒在地,
精心盘起的发髻被打散,头上挂着糕点屑,脸庞红肿。
沈月将手中少了一半的金边瓷盘扔到地上,抬脚踩着骆夫人胸口捏着她下颌将她脸转过来直面自己,眼神狠戾,
“本县主瞧着骆家家风也不怎么样,尊卑不知,粗鄙不堪,既然你见了本县主不知如何行礼,那本县主就大发慈悲费点心教教你。”
沈月起身,杏眸向后瞥去,
身后的婆子立刻拥了上来,将骆夫人提起来压着跪到她面前,强压着磕了三个头,
“安乐......”
“安乐你不得.......”
骆夫人挣扎不过,断断续续的咒骂起沈月,眼神不断朝上首飘去,期颐宋太妃能立刻出面,帮她做主,
“都没吃饭吗!本县主怎么没听到磕头声。”
沈月眼睑低垂,接过凝香递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手指,冷嗤:“继续!头磕响了为止。”
“喏!”
婆子听命,按着骆夫人的手越发用力,
砂石地面上纵使铺着地毯也依旧坑坑洼洼,不过几下,骆夫人的额头就出现深深浅浅的淤肿。
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不成,
只要大景皇室一日没将她这个县主除名,在场这些夫人,除了上面那些顶级诰命夫人,其余人都得在她面前盘着!
沈月挑眉,目光再度划过四周,
众夫人心中一凝,断断续续冲她行起礼来。
幽沉的眸光在角落方向停顿片刻,
沈月将擦过手的帕子扔到昏死过去的骆夫人脸上,嗓音淡淡,
“都起来吧。”
她今天目的本就是来闹事的!将事情闹的越大越好!
骆夫人非要自己撞上来,怪谁?
一通发泄,心情舒畅,
沈月脸上重新挂着浅笑,带着凝香朝上首走去,对着宋太妃行礼,
“安乐见过太妃娘娘。”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