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侧,安静的坐了下来。
炽热的阳光打在恰恰尔半个身子上,一半隐藏在树影之下,一半暴露在阳光之下,像极了现在的心情,一半焦灼不安,一半顺其自然。
恰恰尔希望自己能永远的陪伴在束宁身边,甚至很想将自己的爱意明明白白的说出口!其实,他把自己的爱,已经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没有一丝隐藏。
恰恰尔在毫无保留的展现出自己的爱,却明显的感觉到束宁对自己的冷淡与疏远!
即使感受到冷淡与疏远,恰恰尔还是想要陪在束宁身边,因为恰恰尔觉得束宁需要自己,只要束宁需要,恰恰尔就会一直陪在束宁身边。
现在的恰恰尔有一种不安,他觉得束宁不在需要自己!
恰恰尔倔犟的直视太阳,强烈的阳光直接将恰恰尔的眼睛刺痛,焦灼的痛感,让恰恰尔眼前一片漆黑,黑暗之中有一个极小极小的光亮。
亮光在闪耀,像千里之外的星辰。当亮光一点一点的消失在黑暗之中,黑暗占据恰恰尔的整个身心之时,恰恰尔听到束宁的声音“我们走吧!”
束宁不喜欢浪费时间,歇了一小会儿,站起身来,见恰恰尔神色有异,又对恰恰说了一遍“我们走吧!”
恰恰尔听到束宁的声音,眼中的光亮又一点一点变大,大到冲破恰恰尔眼睛,又变成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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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恰恰尔不自觉的喊了一声。
“你怎么了?”束宁问道。
恰恰尔捂着自己左眼,回道“我没事”
“……”束宁蹲下身,静静的看着恰恰尔。
恰恰尔慢慢的睁开左眼,眼睛被刺的疼痛难忍,眼前一片灰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过还好,右眼可以清晰的看见束宁担心的模样。
“我没事”恰恰尔佯装没事的样子,站了起来。
三个人一直向前走,忽高忽低,呼轻呼重,婉转悠扬的箫声,回荡在三人耳边。
三个人竟然不自觉的顺着箫声,来到一处僻静之地。
只见一个身穿红袍的男子,盘坐在坟前。
男子虽然听到三人的脚步声,却没有理会。
箫声空宛灵动,凄凉忧伤,不自觉的勾动心底的哀伤与遗憾。
当箫声停止时,男子对着坟墓说道“我该走了,以后可能不会再来看你了。”
男子将自己腰间的玉佩,埋在坟前,又说道“我让它陪着你可好?”
男子转过身来,打量束宁、恰恰尔和谢书白三人。最后回头又恋恋不舍的望了一眼坟墓。
坟墓前没有墓碑,就连坟墓也似小土包一样,怕是被雨水冲涮几回,就会变成平地!
红袍男人将手中的玉箫藏到宽袖之中,对束宁三人说道“请止步,不要在上前一步,别打扰到她。”红袍男人说完直接急急的离开。
当三人转身看向红袍男人的身影时,发现从树林之中走出一名女子,女子怀有身孕,走得却不慢,在后面紧跟着红袍男人。
三人也随后离开,一直向前走。
天色已晚,见前面有几户散乱的人家,敲响一户亮灯人家的门,说道“我们三人,路过此地,天色已晚,可以在此借宿一宿吗?”
“家里贫寒有病人,留不了,你们另寻他处吧!”不等开门,直接拒绝道。
三人只好敲响另一户人家的门“路过此地,想借宿一宿?”
“家里人多,没地方睡,你们另寻他处吧!”一个粗哑的声音说道。
当三个人转身时,正好碰上回家的红袍男人。
“去我家吧!”红袍男人对三个人说道。
“麻烦了”束宁回道。
红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