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宁夕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
只能在一旁不吭声。
傅明艳倒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叽叽歪歪说了一通,都是些不好听的话,怼得周凤林哑口无言。
但周凤林不想就这么败下阵来,这么多客人都看着呢。
凑见她身边的陵宵,周凤林笑了起来:“你这是跟陵先生在一起了吧?那孩子往后也应该带去陵家,跟陵家姓,霍老爷子可不会蠢到让外姓的孩子来继承霍家的财产。”
声音一顿,周凤林笑着询问陵宵:“陵先生,我看你和宁夕的关系很不错,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是我的私事。”陵宵还算礼貌。
周凤林:“都是一家人,什么私事不私事的,我虽然与宁夕没有血缘关系,可也算是她的继母,与你是一家人,这订好了婚期告诉我也没什么过分的。”
“我从未听说过你,想来宁夕和你也不熟。虽然她现在有钱有势,你也不必过于自卑,没必要上赶着讨好宁夕。”陵宵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训斥起她来。
周凤林的脸都绿了,“陵先生可真会说笑!我怎么可能讨好她?”
“你邀请她来参加寿宴不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攀附她?”陵宵故作诧异,脸上满是怀疑。
周凤林比吃了苍蝇还要难受,她没想到陵宵一个大男人嘴巴这么贱,跟厉晏城那个王八蛋有的一比。
夏宁夕这贱人运气是真的好,离开了霍南萧,还能有男人护着她,若是晚晚和洛洛也能有人真心维护,她们一家何至于要看夏宁夕的脸色?
越是这么想,周凤林就越恨夏宁夕,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周凤林说:“夏宁夕是夏家的一份子,始终是夏家的人,我让她回帝城参加继母的生日宴,她岂有拒绝的道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陵先生要护着夏宁夕,我很欣慰,不过还请你记住这里是帝城,不是陵城,也不是你们陵家的地盘!”
她甩下一句话后愤怒离开。
其他的宾客纷纷看向陵宵,都在好奇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们以为陵宵会愤怒,会和夏家的人打起来,为夏宁夕出头,可陵宵只是轻蔑的笑了笑,忽然不将周凤林放在眼里,她说的那些话几乎也都被陵宵当成笑话。
像他这种身份的人,还真的没必要与周凤林争论,没有任何意义,还容易拉低他的身价。
夏宁夕更是平静,荣辱不惊。
两个像极了心照不宣的两夫妻,一个比一个淡定,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高不可攀的气质,不把任何蝼蚁放在眼里。
那些等着夏宁夕和周凤林一家人打起来的宾客都因为不能看到大打出手的画面而感到遗憾。
同样的,他们也看出来夏宁夕与夏晚晚的区别。
一个沉稳高贵,一个轻佻低俗,云泥之别。
本来就不讨喜的夏晚晚在周凤林的衬托下更加面目可憎,都因为她有这么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下做母亲讨厌她。
明明今日是夏家的主场,可她们的处境却十分艰难。
饶是毫不在意双方争端的围观群众也都察觉到了异样。
赫连决品着酒,听着不远处的议论声,对傅希屿说:“今日可有得闹的,这夏家是脑子进了水吗,怎么有脸邀请夏宁夕来?”
“她们是一家人,夏宁夕为什么不能来?”傅希屿反问。
赫连决:“夏晚晚一家做事不光彩,这足以让她们一辈子在夏宁夕面前抬不起头。”
“事情已经过去了,当事人都没说什么。”傅希屿不满。
赫连决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心里藏着话。
季飞白:“这夏家确实不该邀请夏宁夕来,大家这会儿都把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