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还苦口婆心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处理个伤口用不着这样视死如归,放心,我速战速决,我的医术你大可以放心。”
“现在天气炎热,伤口要是处理不好,容易发炎,要是真的发炎了,那可就麻烦了。”
苏糖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担忧,当即道:“寒年,你赶紧给他处理伤口。”
“放心吧,嫂子,这件事交给我,专业对口。”
顾清御皮笑肉不笑:“谢谢你啊。”
厉爵是个花花公子,混迹各种情场中,看出来了顾清御那幽怨眼神中的含义,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但是刚刚陆寒年打了他一巴掌,他是个记仇的宝宝,怎么可能会把这件事情给他说呢。
就这样,陆寒年拿着药箱给顾清御包扎着伤口。
包扎了多长时间,顾清御那杀人般的视线就在陆寒年的身上停留了多长时间。
陆寒年不知为何,手都在抖,总感觉等下就有大事情要发生。
果不其然,伤口刚处理完,顾清御就以孩子要睡觉为由直接就把人给赶出去了。
刚出病房,顾清御就伸手一把锁住了他的喉咙用力一勒:“陆寒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男人压低了声音,生怕被苏糖给听见。
陆寒年连忙挣扎着:“我给你处理伤口,怎么就脑子有病了?”
“老子稀罕你处理?我自己就行!”
“那不处理?放着干啥?等着发炎?”
顾清御:“……”
厉爵笑得都直不起来腰:“陆寒年,你傻啊?我家清御哥哥是想让苏糖给他处理伤口,你抢什么活?”
顾总别哭了,夫人已经另寻新欢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