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见她待了好久才出来,心里有些不开心,却也没说什么。
只是他一抬头,看到她满嘴红色的口脂,而且颜色还很凌乱。
“你。”他生气的说,“以后不要再让我带你进宫了,哼!”
说着他就加快速度,走下了台阶。
她怔了一下,赶忙追了上去,想着男人情绪变换的真快。
直到他放慢脚步,她才追上了他,气喘吁吁的问道,“你为什么生气?”
他翻了个白眼,质问着她,“你是不是亲叶朝了?”
“没,没有呀。”
她心虚着回答,眼睛还偷偷瞥了他一眼。
他拿出手绢,猛地擦向了她的嘴唇,随后给她看,手绢上一片红色。
她被揭穿,灵机一动,说道,“最近身体不好,都吐血了。”
他根本不信,就要亲上她的嘴,她赶忙捂住嘴,不让他亲。
她刚亲完叶朝,就和他亲,她是什么,欲女嘛,那么离谱!
他见她抗拒,只好松开她。
“我刚和叶朝接触过,不能和你亲,这太炸裂了!”她摇了摇头,
他听不懂什么是“炸裂”,但是觉得不是什么好词,瞪了她一眼。
她拿出怀里的白玉玉佩,放到他的手上说,“这是你上次忘在栖凤楼的,还给你。”
“原来在你这里,我还以为丢了呢。”他将玉坠挂在了脖子上。
万倾天恳切的说,“白墨,我们回去吧,太晚了,我困了。”
他心情好转了些,便带着她回到了公主府。
她刚想回书房,白墨就拉着她,不让她走,她连忙说道,“我来葵水了,不方便。”
他虽青涩,但也知道“葵水”是何物,只好放过了她。
她跑回了书房,梳洗更衣后便躺在了床上。
她回味着和叶朝接吻的感觉,不知为何,这种背德感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她每次和他接触似乎都很协调,与他人不同。
唉!她只觉得自己人心黄黄,很是变态。
努力睡觉,她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二天清晨,早朝。
女帝果然召她入宫,她心有担忧,分别给李夕富和沈明发了信笺。
大臣们已经在等待着她,万浩羽也坐在龙椅上审视着她,而贺时珍眼里对她充满了恨意。
今天的仗似乎没有那么好打,她一反平时痴傻的常态,面无表情,显得十分冷淡。
万浩羽轻笑了一声,开口说道,“倾儿今天不高兴吗,怎么一点也不活泼呢?”
她傻乐了一下,看向龙椅,目光深不可测,说了句,“没有啊,倾儿很高兴呀!”
大臣们看她说话条理清晰,似乎不像以往那么痴傻,尤其是文以君,头上冒起了冷汗。
“贺时珍,帮二公主请脉,看看是不是病情好转了呢?”万浩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仇恨,她一定在装疯。
“是,陛下。”
贺时珍恭敬的行了个礼,走向万倾天,示意她伸手,她抬眸嫣然笑了下,伸出了手。
“陛下,二公主现在没有痴傻之症!”她把完脉,装作吃惊的样子给女帝回话。
贺时珍果然不帮自己,宁愿整个贺家陪葬也不愿意,看来自己早上给沈明和夕富姐姐发的救命书信是自己的最后一份保障。
万浩羽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被万倾天捕捉到,她果然想我死,呵呵,你终于给了我一个杀你的理由!
“来人,二公主欺君之罪,将她。。。”
没等万浩羽说完,就被贺时珍打断,“陛下,二公主何来欺君之罪,殿下现在虽不痴傻,但确实有过病根,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