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一动都不敢动。
“你叫什么名字?”
见安顿好了小兵,叶欣染走过来问。
“我,我叫顺子。”
“行。那我以后就叫你顺子。”
叶欣染看了看他的脚,说道,:“一会儿我要先把你的脚清理干净,然后再涂药,会有些疼,你能忍住吗?”
“我能!”
顺子坚定的说道。
叶欣染从空间拿出双氧水,迅速的给他的双脚消了毒,刚要给他涂药膏,前面的人马已经开始动了起来。
“我先到车上,慢慢涂。”
“我,我要不还是下去吧!”
顺子小声做着无谓的挣扎。
“你在车上坐着,别劳我家小姐费心了。”
丁巧说。
她知道,必须要这样说,这个小兵才会老实,要是劝他,他反而更加不好意思。
果然,丁巧一说完,他就闭嘴老老实实坐着,一动都不敢动了。
叶欣染上了马车,丁巧则在车下,随着马车步行。
叶欣染拿出外伤药膏准备给顺子涂药的时候,他终于再也憋不住了。
“陆小姐,我就是一个破当兵的,可受不得你亲自给我涂药,你今天给我涂了药,我都怕自己没有这个福分活到明天去。”
顺子这话说的狠,叶欣染本来想说医者眼中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可看他的脸色已经憋成了紫红色,看样子,是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给他涂药。
叶欣染便放下药膏,喊丁巧:“丁巧,你给他涂。”
“来了。”
丁巧一抬腿,跳上正在行驶的马车。
拿起药膏,按照叶欣染的吩咐,从上到下把两只脚涂满。
然后又用叶欣染准备的纱布,将两只脚全都包裹起来。
丁巧没有包扎技术,尽管叶欣染已经讲解了一遍,她还是将顺子的脚包成了两个粽子。
“这是口服的药,你把这药给也吃了。”
叶欣染拿出药片递给他,顺子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药,但是叶欣染发了话,他连问都不敢问一句,接过药片,直接干咽了下去。
“你腰间不是有水囊吗?喝水顺一顺。”
叶欣染提醒。
“哦,好好!”
顺子连忙解下水囊,咕咚咕咚灌了两口。
“脚长在自己身上,都这样了还不吱声,难道要等到两只脚都废掉才高兴?”
身为医生,看见这样的患者,叶欣染还是忍不住要怪上几句。
顺子有些无措,瞪着两只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主子,你也别怪他了。”丁巧劝道。
“现在这个情况大家都不太好过,我真怕过了几日大家脚上都会出现类似的问题。
幸好主子出发的时候就给每个人都发了冻伤的药。”
“我还是低估了条件的恶劣性。”叶欣染道。
在她预想的情况里,北上之路,寒冷肯定是最难克服的困难。
所以她一开始就备了冻伤药,希望能够减少冻伤带来的痛苦。
但是行军路上最大的问题是:这么多人,没办法每天都能找到一个遮风挡雪的住宿地,白天行走的时候还好,晚上在这样冰冷的环境下睡觉,简直是要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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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每天晚上都会升起无数火堆,但是对于抵御严寒来说,还远远不够。
“这些是没有办法的事。”
丁巧眼中闪过不忍的神色。
“这种条件下行军,一半靠的是队伍里能提供的条件,还有一半,只能靠心中的信念。
只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