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实则阎埠贵心里乐开了花,他就喜欢看刘海中吃瘪,谁让他人缘不好。
都不是院里大爷了,平常还牛皮哄哄的。
此时,刘海中哪还有心思搭理阎埠贵?
咬着腮帮子把阎埠贵的手给扒拉下去,暗道:你咋那么欠呢,你阎埠贵就是个欠登啊。
刘海中要气炸了,自己生养的儿子,竟然给外人送礼?
自己这个老父亲的脸面,放哪里放?
刘海中最看重脸面了,这是他不允许,也不能忍受的。
刘光天似乎感受到了,来自刘海中的怨念。
笑眯眯:“老刘,过节好啊。”
老刘?
连爸都不喊一声,哪怕你叫个同志也是尊敬我,竟然直呼我老刘?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刘海中,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咬牙切齿,指着刘家兄弟,嘴唇子直哆嗦说不出话来。
刘光天跟刘光福一瞧。
老刘同志这是要找茬啊。
“嫂子,我们先走了,不然老刘又发疯了、”
秦京茹笑道:“那就不留你们吃饭了,改天嫂子给你们炖肉。”
刘家兄弟看都没看刘海中一眼,鱼贯而出,消失在了四合院。
秦京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刘海中,因为强子曾介绍过四合院里的所有人,说实话她对上刘海还是有些发憷的。
秦京茹拍了拍小胸脯,拎着东西回家去了。
猪肉得挂在墙上,免得被老鼠偷了。
刘海中没想到自己被人无视了,刘家兄弟这番作为,简直就是把他的脸皮踩在脚底下,无情的反复碾压。
刘海中的脸色青紫,呼吸急促,一口气没上来。
“扑通!”
捂着胸口,突兀的倒了下去。
“老刘,你怎么了?”
离得最近的阎埠贵,立马上前搀扶。
大家也都被刘海中给吸引了过去。
“快去通知二大妈,刘海中昏过去了。”
听到动静,易中海也出来了,本想让傻柱送刘海中去医院,但想了想,这话没说出口,还是当起了吃瓜群众。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已经不是一大爷了。
“老刘,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还好好的呢!”
二大妈出来,跪在地上,趴在刘海中的身旁,哭天抹泪。
阎埠贵:“得赶紧送老刘去医院,你们看他脸色铁青,晚了怕是人就没了。”
傻柱看了看,但他没有主动伸出友谊之手。
阎埠贵也不敢指使傻柱。
“阎解成,阎解放,你们兄弟送老刘去医院。”
阎解成推着自行车,后面栽愣着刘海中,阎解放在后面扶着,直奔医院。
“啧啧,还真是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恶人只有恶人磨,没想到刘海中竟然被自己亲生儿子,给气的昏倒。”
“这就叫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聋老太太:“子不教父之过,刘海中总是不问缘由的大孩子,现在自食恶果了吧。”
“怕是将来床前无孝子啊,生了三儿子,搞不好都没人给他养老送终。”
李抗战深深的看了眼聋老太太。
还是这老太太活得明白啊,看得透彻啊。
很快,吃中午饭了,至于刘海中?邻居家死个鸡儿,跟咱啥关系。
该吃吃,该喝喝,晚上自然就能知道刘海中的消息了。
如果他侥幸不死,邻里之间,就送俩鸡蛋表示一下慰问,以刘海中的工资,还不用四合院给他捐款。
如果嘎嘣人没了,那就随礼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