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虞晚身体一颤。
背叛他的人,没有好下场......
伤害他在乎之人的人,也没有好下场.......
褚煜是在警告她吗?
警告她,不能背叛他,不能伤害他的皇祖母?
如若犯了,她的下场就很惨。
正当她出神之际,两片薄唇就向她吻来,褚煜轻啄一口她的。
“所以,阿晚是我最在乎的人,别人要是敢伤害你,我定不会轻饶于他。”
褚煜笑了笑,轻点她的脸颊,宠溺极了。
卫虞晚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她想错了。
还好褚煜把她归类卫‘在乎之人’的行列。
卫虞晚勾了勾唇,埋进褚煜宽大的怀抱中,轻声说道,“谢谢王上。”
.......
晚上,宁池宫仅仅掌了两盏暗黄的灯火。
整个房间昏暗又充满氛围感。
与往日不同的是,今日房间中多了一面铜镜,比梳妆台的大了许多,是放在地上的款式。
卫虞晚感叹,没想到古代也有这样款式的穿衣镜。
虽不如现代的清晰,但是材质却属于上层。
“娘娘,这面铜镜也太大了吧,王上对您真好。”央辛忍不住赞叹。
铜镜特意放在内殿,以后穿衣时,还能更全身地照着看,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好东西。
卫虞晚正在铜镜背后…的浴桶里,泡着澡,问,“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她从回到宁池宫就见到了这面镜子。
央杏算了算时间,肯定的说道,“大概就是娘娘在太皇太后宫中,做蛋糕的时候。”
卫虞晚挑眉,那么早?
看来是褚煜早就寻来的物件。
卫虞晚轻轻‘嗯’了一声,便起来,央杏伺候着她穿上寝衣。
她命央杏再熄了一盏灯,只留下孤零零的一盏。
前世,卫虞晚很喜欢开一盏床头灯睡觉,这样有安全感。
褚煜事务很忙,白日他们走在路上时,就被匆匆叫走,大概是有什么大事吧。
今晚也没有要来的迹象。
所以,卫虞晚才留了一盏灯,早早便上床就寝。
不知过了多久,卫虞晚迷迷糊糊地觉得脸上有什么扎人的东西,刺得她不舒服。
脑袋扭了几下,依旧没有抛掉这样的触感。
她渐渐地睁开眼,大惊了一跳。
褚煜怎么这么晚来了?
他的胡子冒出了一点,隔在她的脸颊很是扎人。
“褚煜,你什么时候来的?”卫虞晚迷迷糊糊的声音问。
“想你,便来了。”褚煜一边吻着她的脸颊,一边耐心地回答她。
“你的胡须好扎人,今日白日还没长出来。”卫虞晚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每日早晨褚煜洗漱时都会剃须,才不到一天而已,竟然就长出来了一点。
她现在才知道,男人的胡须长出来的速度这样的快。
褚煜抬头,握住她的小手,也摸了摸胡须,“确实长得有些快了。”
可能是.....
褚煜盯着她问,“阿晚喜欢这面铜镜吗?”
这面?
卫虞晚顺着褚煜的目光看去,不知何时,铜镜换了一个方向。
明明入寝前,是放在侧面的,现在怎么......
忽然,褚煜带着她起身,从后面拥着她,正对铜镜。
“这面铜镜很大,可以完全容纳下我们两人,也才仅占一半的宽度。”
褚煜捏着她的脸,让她看向铜镜里。
卫虞晚认真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