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到!刺客呢?!你捉拿的刺客呢?!”
宫子羽声嘶力竭,脖颈处都是用力后爆出的青筋,一双眼睛通红,恨不得要吃人。
雪长老和花长老一惊,齐齐起身唤他。
“子羽!”
“宫子羽!你给我放开!”
那边宫远徵看宫子羽这番作态,本就憋着一肚子气,这下直接炸了。
蹦过去就想给他一脚。
宫尚角皱了皱眉,低眸看着欺近的宫子羽像是在看垃圾,鄙夷、不屑、嫌弃。
只是淡淡一挥手,磅礴的内力直接将宫子羽震了出去,后退三步,正正好撞上宫远徵踹过来的脚。
宫子羽踉跄了下摔坐在地,眼尾泛红,好不狼狈。
“宫远徵!你放肆!”
花长老怒喝出声,雪长老已经走下来去搀扶宫子羽了。
宫远徵不屑的撇撇嘴,站在宫尚角身边梗着脖子冷哼了一声。
“谁让他先对尚角哥哥出手的?!”
“怎么,挨打了连反击自保都允许吗?长老还真是好偏的心!”
“你!”
花长老被怼了一通,气的脸红脖子粗。
“那是执刃!你怎可对执刃不敬?!”
“嗤~”
宫远徵一声冷笑,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花长老气的吹胡子瞪眼,那边宫子羽已经站起了身,虽然仍旧暴怒,可多少已经有了理智。
顾不得整理自己的披风,只死死的盯着宫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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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约定,我已经通过了试炼,你的刺客呢?”
“难道堂堂的宫二先生,也是那等不遵约定的小人吗?”
宫远徵一听又要炸:“你说谁是小人?!十日之期这不是还没到,不是还有两日吗?!”
宫远徵阴恻恻的盯着宫子羽,好似下一秒就能拿出毒针把宫子羽扎成个刺猬。
宫尚角慢悠悠的身手,将宫远徵拦了回来。
这番被质问,连脸色都未曾变动一分,只是迎着宫子羽的目光,意味深长的道:
“你怎知我没有找到?”
霎时,周围一静。
就连已经有些走神的月公子都看了过来,目光如炬。
宫子羽愣了一秒,不知为什么,看着宫尚角现在的神情,他总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喉结滚动,下意识的吞咽,宫子羽愣愣的问道:“什么意思?”
宫尚角突兀笑了下,那笑意让宫子羽背后瞬间出了层冷汗。
“你可知,雾姬夫人并不是自小就伴在你娘身边的丫鬟,而是入宫门前一月,也就是老执刃与你娘初遇的那一日,才成为你娘的贴身丫鬟的?”
轰的一声。
宫子羽脑中一片嗡鸣,眼前瞬间一黑。
他不蠢,甚至某些时候聪明的可怕。
只是短短一瞬,很多被他不在意的小细节瞬间串联,让他产生了一个极其可怕的猜测!
不!
不可能!
说不得,说不得就是误会、就是巧合呢?!
宫子羽自我安慰,这一夜,他都不知道拿‘巧合’这两个字欺骗了自己多少回。
宫子羽将心中的慌乱尽数化作恼怒,色厉内荏的呵道:“那又如何?!
这十多年来姨娘待我如亲子,对宫门每一个人都真诚慈爱,她向来老实本分,更何况不过一手无寸铁的平常妇人!
光凭猜测,你便要栽赃给姨娘吗?!”
宫尚角讥嘲一笑,不置可否,只是顺着宫子羽的话往下说:
“是啊,我也有一事尚未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