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必大动干戈,这么多人在此,料她一人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待和尚看完了这柄飞剑,便……”
“和尚,你拿着我的飞剑做什么?”
不知何时,李秋已然醒来,并且朝着酒瘦手里的飞剑招了招手,妙璞剑立刻飞到了李秋的手里。
一番动作轻松流畅,丝毫看不出昨日丹田受到重伤的惨状。
此时最先明白过来的便是翠琴小小,眼看着李秋无事,“哇”地一声扑到李秋怀中,哭得肝肠寸断,声音嘶哑。
李秋怀里抱着小小,一只手仍拿着妙璞剑,只好用另一只手拍拍小小的肩膀道:“小小,秋哥哥无事,昨日的事不怪你,是你秋哥哥遭了贼人的暗算。”
薄恨当然一脸的关切之色,她不停地上下打量李秋,以确定李秋是否无恙。打量一番之后,这才发现,李秋除了气血有些亏损之外,整个人的境界也有些不稳,体内的灵气都有些紊乱了。她很想也上去抱抱李秋,然后问问李秋,为何一把飞剑竟然会生出了如此妖艳祸水的女子来,可是看到小小已经在李秋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便知道时机不对,只好打消了这个想法。
李秋朝她摆摆手,安慰她道:“无妨,无妨,我只是遭奸人所害而已。虽然亏损了一些灵气,打坐吐纳几日便可恢复。”
薄恨便也只能有些担忧的点点头,退到了一边。
风奿儿还在打坐吐纳,微闭双眼,好像陷入了冥想之中,不曾醒来。李秋也在暗中吁了一口气,毕竟风奿儿当初救他的时候,是那样子施为的,这个时候李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可是当看到风奿儿嘴角和脸颊上干透的血迹,李秋心中不禁又是一叹:佛说因果,道讲承负。不知这一次,我与这女子将来承负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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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逐云只是与李秋对视了一眼,双方都各自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便看向了别处。只是李秋的眼睛看向了手中的妙璞剑,而逐云则盯着妙妙看个不停。
此时小小整个人已经趴在了李秋的怀中,哭得昏天暗地,李秋也不好这就推开她。只好唤来酒瘦和尚道:“这周围有妖族作祟,不可久留,和尚你这边操控虚天梭,立刻飞离此地,目标就是南方的浊龙墟,快去快去。”
这种使唤人的口吻,李秋以前从来不曾在酒瘦身上用过,因此酒瘦初听时有些奇怪。可是他立刻便体会到了李秋话里的急迫心情,便对李秋重重地点点头,去虚天梭的前方位置操控起来。
小小这一次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被薄恨吼了一句还在其次,当时李秋大口大口地喷吐鲜血的时候,小小真的以为就是因为自己的过错,才导致李秋身受重伤,差点身陨。
现在好了,秋哥哥醒过来了,还明确地告诉了薄恨是“奸人所害”,不是小小的过错,结果又惊又喜又委屈之间,泪水开了闸一般,倾斜而下。
其他人这一路走来,都知道李秋对小小的宠溺,也就不去打扰两人。而小小本来想着痛痛快快地哭上个三天二夜,就听到李秋吩咐酒哥哥御梭逃离的事,顿时便明白事出紧急,自己不能再任性了。
于是赶紧从秋哥哥怀中恋恋不舍的出来,看到李秋肩膀上的衣衫已经被她的泪水鼻涕湿了一大块,便有些不好意思的破涕为笑。
谁知这一笑,一个鼻涕泡从鼻子中鼓了起来,然后啪地碎开,将鼻涕糊了自己一脸。
就这个动作,将在一旁看戏的妙妙恶心的胃间翻涌起来。
李秋叹口气,便施展水法将小小的脸上清洗了一下,这才勉强能见人了。
薄恨本来是想让李秋多歇息几日的,昨日李秋疯狂吐血的一幕,让她至今想来都心有余悸。然而看到李秋此刻一脸的严肃,便也知道李秋此时如临大敌的模样,一定不是空穴来风,还是小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