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爬过很多座雪山,暝桑是她最想征服的一座。”
“老齐说过,他们约定好等我妈生完弟弟,身体恢复好就一起去爬。”
“我知道你也想去爬,我们一起去吧?”
齐光的眼神清澈又坚定,棱角分明的唇角抿成一道好看的弧线。
陆程没有任何犹豫:
“好。”
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淡然,但陆程的心却在狂跳。
他此刻很兴奋,因为暝桑雪山,也是他此行的终点。
陆程早已经计划好,趁着夏天结束前,去一趟暝桑。
但他没想到的是,齐光竟然和他有一样的想法。
这趟旅程,对陆程来说简直太完美了!
待二人重新回归到热闹的婚礼现场中,已是深夜。
酒精令别戈木两颊通红,他一手搭着阔舍,一手搭着阿西姆,正在不停地说着什么。
而阔舍困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好在阿西姆足够清醒,还能跟别戈木有来有回地说几句。
看到齐光和陆程,别戈木眼睛亮了亮,问道:
“你们去哪儿了?”
齐光指了指刚待过的地方,说道:“醒酒去了。”
“巧了,我和他们正在说叼羊的事情呢,你也一起来听吧。”
于是别戈木又拉着齐光,开始讲他们的战术,并约定好下一次练习叼羊的时间。
众人聚在一起,聊着天,喝着马奶酒。
看着远处的天边泛出青白,明天就这样,在聊天的间隙中偷偷到来。
天一亮,新娘都曼就要前往新郎的家里了。
紧接着又是持续一整天的狂欢。
盛大的婚礼还在继续,可齐光却熬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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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程看着齐光上下眼皮直打架,于是对着别戈木说道:
“我们先回去了。”
别戈木此刻也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精神困乏,他的眼神也开始迷离。
“啊,你们这就回去了?”
“嗯,别喝太多了,你还要送阿依扎缇回去。”
陆程提醒了一句,拍了拍齐光说道:
“走吧。”
齐光已经困得都快没有意识了,猛地被陆程一拍,清醒了不少。
回头对着别戈木说道:
“先回了。”
于是跟众人道了别,拖着沉重的脑袋和陆程往回走。
好的和乌戈似乎已经睡了一觉,双眼神采奕奕。
二人翻身上马,朝着远处的朝霞,慢悠悠地行驶着。
等他们回到毡房,接近中午。
齐光一挨到床,就睡了个昏天黑地。
陆程看起来还好,没有齐光那么困。
只睡了一会儿就醒了。
齐光一直睡到了下午,等他醒来时,才发现外面的晚霞红的耀眼。
再一看,陆程拿着一本书在看,他的视线甚至没有移动半分,却立刻开了口:
“醒了?”
“我睡了多久?”
“一个下午。”
齐光揉了揉眼睛,又伸了个懒腰,慢慢清醒过来。
他做了个梦。
但又不是梦,确切来说是一段回忆。
梦里的他歇斯底里,老齐满面沧桑,甚至带点手足无措。
“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这是星梅的心愿......”
“胡扯,什么心愿?你胡说八道!为什么不让她入土为安?!你告诉我为什么?!”
齐胜利红着眼眶,看着自己的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