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德高望重的孙大夫,竟然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
什么医者父母心,都是骗人的。
孙大夫那张充满了褶子的脸,泛起了羞耻的红,想厉声质问那人为何要污蔑他。
但当他看清楚那人时,却哑火了。
因为他想起了两年前那一个夜晚,有一个又脏又臭的男人背着一个老太婆来医馆。
那人只从衣兜里搜出了几个铜板,却希望他救他的母亲。
几个铜板,买一个包子都不够。
救一个濒死之人,少说也得用上等药材,就算是几百两银子也不够。
他真是想得出来。
开医馆也是开门做生意,谁愿意倒贴钱救人?
所以他才说了那样的话,没想到那男人竟然能把他曾经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背下来。
接着,又有一个身着粗布衣的女子高声道,“民女的嫂子前几日难产,求到了白大夫那里。
白大夫毫不犹豫地去了民女家中,救了民女的嫂子和侄儿。
民女家一贫如洗,实在是无钱给医药费。
白大夫却说,她成立了一个贫困百姓救助基金。
无钱看病的百姓,可以得到基金的资助。
民女不懂得什么是基金,只知白大夫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如白大夫那样的人,绝对不可能不给工钱。”
“还有草民,草民的父亲得了肺痨,以为快死了,是白大夫把他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草民家也很穷,也是得的免费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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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草民,也是....”
门外说话的人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大,盖过了衙门内的一切喧嚣。
孙大夫的额头已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液,预感自己的一世英名恐将毁于一旦。
而就在这时,太子墨瑾恒站了起来,“冯大人,何不瞅一瞅玉莹姑姑带来的方子。”
说出此话时,还向白冉友好一笑,“七弟妹,莫慌,本宫不会任由谁冤枉你。”
这是明着要为她撑腰的意思。
白冉无语,这太子还真有意思,是眼见事情即将扭转,就借此机会卖人情吗?
方才她快被衙役拖下去打板子时,这位太子可是坐得稳得很呢!
冯天国好似这才回过神来,伸手接过玉莹姑姑手里的信封,拆开取出一张纸。
细看之下,上边确实有签字和手印。
“方子上的手印,与我们交的证据,上的手印一对比,就有答案了。”
穆则与白冉交换了一下眼神,开口提醒。
冯天国冷淡点头,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没办法动手脚,只能听天由命了。
然而,当他摊开两张纸对照时,却露出了喜色。
“这两个手印不一样啊!孙大夫,你过来看看。”
白冉与穆则同时亚麻呆住,什么情况,手印不一样?
难道那方子是用的左拇指盖的手印?
孙大夫也是大喜过望,一改方才的萎靡,就如打了鸡血一般,跳了起来。
快速走到冯天国面前,仔细看了一会儿,非常肯定地道:
“方子确实是老夫开的,签名是老夫写的,手印也确实是老夫盖上去的。
这上面的手印,与白大夫拿来的证据不同,就只能说明,白大夫给的证据是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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