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本来还以为白冉是其他孙子的媳妇,一听说是肖容妃的儿媳,眼里就有了凌厉之色。
“你,真懂得医术?”
白冉并没有因为对方的不信任而气恼, 看着太后时目光坚定而自信。
“八皇叔所中之毒,最初孙媳也不知是什么毒,是通过检验他的血,才找到了答案。
皇祖母,其实抽血一点都不疼,孙媳可以先抽一点自己的血出来,让你瞅一瞅。
您若答应,我再抽,若不答应,我绝对不会勉强,您看如何?”
太后没有回答,眼里却有了一丝希望。
试问谁不想活呢?越是到了生命的尽头,越想活下去。
继而,白冉从实验室拿出一支一次性针管,掀开了自己的衣袖,在手臂上绑了一根橡胶绳,再将针头扎进了手弯静脉,不多时就抽出一管血来。
全程都没有皱一下眉头。
取了针头之后再消毒,按了一会儿抽血的位置,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针眼。
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嘴里可以放得下一个鸡蛋。
一点伤都没有,竟然把身体里的血弄出来了。
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抽血的过程就是这么轻松,且只是抽少量血,对于身体的影响并不大。
皇祖母,您愿意吗?”白冉问。
“那,那就抽一点吧!”太后终是点了头,因为只有白冉没有直接说药石无医。
万一,万一她就真的能治呢?
白冉将自己手臂上的橡皮绳取下,捆在太后的一只胳膊上,拍了拍血管的位置,重新拿了一支一次性针管,进行抽血。
针扎进去时,太后紧皱的眉舒展了些,只有一点疼,完全可以忍受。
比起她身体的疼痛,这点疼可以忽略不计。
太后的血放入实验室之后,白冉补充道,“皇祖母,请您耐心等待,检验需要时间,大概明日就能给您确切消息。”
“好,那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说了一会子话,太后已经累到了极致, 向几人挥了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是!”
可就在几人准备离开时,却听外面有一道急切而又高亢的女音传来。
“太后,太后,您今儿感觉如何?可有好些?”
原来是肖容妃来了,但即将进殿时,却被两个老嬷嬷拦住。
太后好一阵心烦,“谁在外面,咋咋呼呼的,成何体统?”
皇后的脸上虽然带着微笑,但眼里却闪过一道厉芒。
“母后,来人正是肖容妃,要她进来吗?”
“不许她进来!”
太后哪怕已病入膏肓,却也记得谁是她的仇人。
“好了,你们都退下!”
再看了白冉一眼,“有了结果,就亲自来见哀家。”
“是!”
几人鱼贯而出,走到殿外,看到了站在台阶上的肖容妃。
白冉因为坐着轮椅,肖容妃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她,赶紧掩下万千不忿与皇后见礼。
“姐姐,听闻臣妾的儿媳,跟着您过来了,她在哪里?”
皇后掩唇一笑,“妹妹你可真是疼爱你的儿媳妇啊!这么快就找来了。”
再回头看白冉一眼,眼里满是慈爱,“你婆婆来了,怎么不出来见礼?
可别让你的母妃误会了才好。”
挡住白冉的太子妃赶紧笑嘻嘻地让开,白冉就清晰地出现在了肖容妃的面前。
四目相对时,肖容妃的脸因为愤怒而显得有点扭曲,说出来的话,却是轻言细语的。
“冉儿,宫里可不比淮王府,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