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吧!”
说着,拿出一瓶健脑安神的药,倒出一片来,给老夫人服下。
“祖母,你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儿的精神状态应该会更好。”
“嗯!我都听冉儿的。”老夫人乖乖闭上了眼睛。
.....
出了祖母卧房之后,大哥就离开了。
白冉将父亲送到了梧桐院大门口,微微福了一礼,“父亲您慢走!”
白国勋回过头来看他,眼里有浓浓的歉意,“方才,你母亲说的话,别放在心上。”
“放心,女儿没介意。”白冉微微一笑。
“那就好!”白国勋欣慰地点了点头,“别为伺候你祖母,把你给累出病来了,晚上还是得睡一觉才成。”
说完,转了个身,就准备走了,却被白冉喊住,“父亲!”
她突然想起,见八皇叔也许可以通过原主父亲这一途径。
“父亲,您见过八皇叔了吗?”
白国勋一愣,回头问,“见过了,怎么了?”
“他的身体还好吧!”白冉急问。
“为父并不知晓,他一直戴着面具,你难道听说了什么?”
“父亲,您能安排女儿与八皇叔见一面吗?
女儿怀疑他的身体出了问题。
白天我看到他了,他的身子一直在抖,好像生了大病。”
其实,她看到的八皇叔并没有抖,却不能直接说八皇叔中毒了,毕竟两人从来没有过接触,哪能未卜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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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国勋的目光变得严厉了几分,“你是女子,还是八皇叔的侄媳妇,哪有单独见面的道理?
还没有汲取教训不成?
他若生了病,有太医,毋须你动手。”
“是,女儿受教了。”
白冉一滞,不再勉强,只能祈祷宫里的太医能解八皇叔身上的毒。
......
淮王府,婉柔居。
看着江玉婉脸上的巴掌印,墨瑾深愤怒得好像要杀人,“说,谁干的?白氏打你了?”
在淮王府,除了最近一身反骨的白冉,谁敢动她一根汗毛?
江玉婉鼻子一酸,忍着泪意,“王爷,已经不疼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却迟迟不说到底是谁打了她。
“她还真是长本事了,竟敢动手打你!本王非要撕烂她的脸不可。”墨瑾深转身走出门去。
“王,王爷,别,她毕竟是白丞相之女,别!”
江玉婉追了出去,却还是不说到底是谁打的,面上很焦急,心里却期待看到白冉的脸被王爷撕烂的模样。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梅香苑。
墨瑾深抬起脚,哐啷一声,踹倒了本就不结实的院门,吼声大得好像能把整个梅香苑震碎。
“白氏,滚出来受死!”
今晚白冉根本就没有回淮王府,只派了一个人回来与王嬷嬷打了一声招呼,说明了情况。
王嬷嬷吓了一跳,却以极快的速度镇定了下来,毕竟她曾是丞相府的一等仆人,心理素质是不错的。
忙从里屋出来,跪了下去,“王爷,娘娘的祖母病了,她一得了消息就赶过去了,实在对不住,没能知会您一声。”
弃妃绝艳天下,王爷追悔莫及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