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做贼心虚,若是事情不挑明,时时刻刻都在担心害怕,但若是被人查出来了,反而会破罐子破摔心情安定下来。
“刘东,你承认最好,这种事即便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不然我们也不会用一个价值数十贯的玻璃杯作为交换让二少爷将你开除,今天来呢,自然是要你赔钱,那个玻璃杯至少价值五十贯,那个玻璃罐子也是我们花大价钱请一个神秘人物修好的,花了一百五十贯,我们也不多要钱,加起来一共二百三十贯,赔钱吧!”赵颀脸色淡然的开口说。
“二……二百三十贯……贯……”刘东惊恐的差点儿尿裤子了。
“不错,那个杯子五十贯,当时二少爷和少夫人说的你都听见了,这是最少,若是拿到京城,百贯也有可能,那个罐子请人修好也花了一大笔钱,做错了就要挨打,若是今天不给钱,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二麻子一把抓住刘东胸口的衣襟恶狠狠的说。
“可是……可是我……我没……没这么多钱……”刘东吓得脸色发青使劲儿摇头。
“没钱……没钱就去借,反正二百三十贯一文都不能少,若是不还,我保证你以后的生活会过的比较精彩!”赵颀一撇嘴。
“相公,你到底干什么了,怎么会欠下这么多钱,呜呜呜唔……”刘东的老婆吓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哭个屁,去看看钱箱还……还有多少钱?”刘东脸色难看的对着老婆吼。
“呵呵,这就对了,有多少先给多少,剩下的写下欠条慢慢还,二百三十贯才眼屎大一点儿,几天就还完了!”二麻子喜笑颜开的松开手。
赵颀满头黑线,尼玛眼下二麻子几个有钱后都有点儿膨胀过头了。
眼下宋朝虽然普遍比较有钱,但一个县令每个月也才五六十贯的薪水,二百多贯县令都要眼红,绝对不是眼屎大小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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