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珩被莫如尘的话说得有些微愣,他竟一时没有出声,只是低垂着头,目光呆呆地望着茶盏里的水。
莫如尘倒也安静地坐在一旁,慢慢地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好半晌之后谢思珩才忽然抬起头,目光散漫却夹杂着一份坚定,他忽而开口说道:“莫先生,恐怕这事儿不能如你的愿了。”
正喝着茶的莫如尘盯着谢思珩随即一笑,“看来,谢公子是对我还另有打算?”
谢思珩忽而笑道:“先不提这事儿了。”
耳边偶尔会传来几声清脆的笑声,谢思珩拉近与莫如尘的距离,笑着问道:“国师,我今日前来是想找你讨点经验的。”
“哦?”
莫如尘将茶盏放下,轻轻笑道:“谢公子请讲。”
谢思珩忽而换上一副散漫的模样,随后柔声道:“我可是听说了,自我大胜以来莫先生你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只为了照顾府上的姑娘。”
莫如尘听谢思珩提到这事儿,嘴角微微上扬,心情似乎很好。
“但是我又听说了,莫先生与这位姑娘两情相悦,这几日常常出入成双,可让我羡煞不已。”
“所以谢某想问一问莫先生是怎么做到的?你与铃铛相识还在我和清雨之后,怎么就发展成如此迅速?”
兜兜转转一大堆,最后居然是想听八卦。
莫如尘无奈地摇了摇头,“谢公子,你这是想来我这讨点经验啊?我莫某虽然好为人师,但在这方面并不是谁都能倾囊相授的。”
谢思珩一听果然有秘诀,心里一急又紧接着问:“哦?看来莫先生你真是有什么妙招?不如传授于我怎么样?”
莫如尘挥一挥衣袖,指了指旁边的那盘棋局轻声道:“要我教授?好说,只要赢我一局便可。”
谢思珩一听顿时来了劲儿,平日里他在王府常常闲来无聊就会下几盘棋局,虽然不说棋艺有多超凡,但也不是等闲之辈。
他当即答应道:“好,就如莫先生所言,若我赢你一局,你便把秘诀交给我。”
站在不远处的阿木听到两人要切磋棋艺,不禁为这位新上任的皇帝擦了一把冷汗。
他家先生可是皇城一等一的下棋好手,之前那是让人,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谁知一语成谶,谢思珩在第三局再次败落之后,气愤地想要将棋盘给掀了。
而其中对面的莫如尘却一如既往地淡定沉默,这看的谢思珩瞬间想跳脚。
“莫先生,我明日就要登基了,你就不能让让我吗啊?我就是想问你一点问题,你就这样把我杀的片甲不留?”
“你就是这样对待大圣朝的新帝?就不怕往后被人戳脊梁骨吗?哼。”
谢思珩明显有些气急败坏,说话不着逻辑。
莫如尘则继续盯着棋局神情悠然,“不怕,朝中大臣十有八九都是出自我门下,谁敢戳我的脊梁骨?”
“你!”
这回谢思珩又气得想打人,最后将白棋一扔,摆明了不想下。
都输三局了,连个边儿都没有摸着。
站在远处的阿木见到这一幕不禁偷笑,这才是正常人跟他家先生下棋该有的模样。
坐在庭里的莫如尘悠闲自在地再次拿起茶盏,随后缓缓道:“谢公子,你所问之事其实非常简单。”
刚刚还一脸烦躁的谢思珩听莫如尘打算开口,连忙坐得端正,凑过去认真地看着他。
谁知莫如尘只轻松地说着,“喜她所喜,爱她所爱,陪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
随后他便不再说话,目光静静地看着那棋局,谢思珩一愣,问道:“就这样?没有了?”
莫如尘说着:“不错,就这些,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