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也别这样大惊小怪了。本君之所以隐匿身心搅入你们‘狐黄’两家之事,那是因为天机不可泄的缘故。本君只得倔尊轻驾就以蒙面黑衣之身警告之,然后再迟图便宜相机行事。”
但是,这一次竟没等那当面显得威仪楚楚的魔尊圣君落得下台面来,与之相对的狐氏之女就愤然凯凯的驳斥开了。“哈,哈,原来你就是魔界的‘魔尊圣君’啊!失敬,失敬,真是失敬!但是现在令小女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以你在魔界和天地人三界之中的地位来看,你犯不着以你这么高崇的地位和尊荣来与咱们这些小兵小虾米鬼混在一起啊?”
“你这不是在变着戏法来戏弄于咱们吗?那你这与犯了天机不可泄的森严戒律有什么区别啊?”
对于狐氏之女的百般疑问,那魔尊圣君一时语塞道。“狐宛姬,你这让我怎么说好呢?这样说吧。如果我当初直言自己就是魔界的‘魔尊圣君’,那你们岂不是对我敬而远之?那我又如何探得谁是与我魔界有缘之人。反之,如果本君不那冒人之迹做速的话,又怎么能引起你们四人的重视和警觉。”
“想来以本君在魔界的尊荣来这样屈尊自己,低三下气地讨你们欢喜和注意,那不全都是为了迎接那个与本君身在的魔界有缘人吗?这又有何不妥之理呢?”
“当然了,在这个尘世上每个人都有为自己的私心目的而选择不择手段之理。可是你不知道这样做可能是很让人反感而得不失偿的吗?”
狐氏之女一时又驳斥道,已经没有了先前与之有过的陌生和恐惧。但是,那魔尊圣君听得她此时回复之言,一时又急切的笑言道。“这就是你们自己心里怎么想怎么看的问题了。在我出来游历的这个尘世上,使用这样手段而达到目的的人大有人在,谁又有空去记挂和指点你们的这一些龌龊之见呢?况且我也只是依样画葫芦罢了,又没有实质性的去认真做下来,对你们也没人什么伤害,算不得违背天条。”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不等那魔尊圣君说完,那惊悚之中的黄老儿突然又飙出话语不质疑道。“魔君大人,那你为什么又偏偏选择在咱们狐黄两家这样争端不断之时呢?那你不是有意要袒护狐柳这两家而贬斥我黄家一脉吗?难道这也不算得是你们这个魔道违反天条来搅乱咱们这些妖界之事吗?你又该如何为你自己的过错负责和推脱!”
“这当然不算了,难道是我魔尊圣君不该管这一趟事关魔族之事?”
谁知那魔尊圣君听得黄老儿突然这样顶上了自己,一时口不遮拦的答道。看他这一席凌厉的强劲霸势,好像差一点就将
黄老儿那一副装得猥猝的样子吓得直趴而下。但是,转眼之间,仿佛又见得那黄老儿十分不忿的暗喝道。“哪魔君大人,你说咱们这狐黄两家之事怎么又变成了事关你魔族之事了?你总得向咱们明言一下吧。否则,咱们黄家就是受了你这个魔头所恶,也是总觉得心不甘情不愿的。”
“哈哈”两声冷笑过后,那魔尊圣君当即又冷冷地说道。“黄老儿,你也真该从黄家(黄鼠狼)族长的位置上退下来,再这么长久霸占着下去,只怕对你们黄家的发展十分不利。因为连眼前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和看不趴穿,那你叫我如何再跟你说呢?”
“你也不动脑筋想一想,这柳仙儿渡却天遣之灾不就两种结果吗?要么得道升仙,要么渡却失败之后魂消魄散或者坠入魔道。现在我说到这儿,黄老儿你应该清楚了吧!这柳仙儿渡却之事关与不关乎我魔道的事啊?”
听得那魔尊圣君这样一说罢,那黄老儿即时一声衰叹地喃喃自语道。“照你魔君大人这样说来,那柳仙儿必是渡却失败就要坠入你们的魔道了喽?按这么说下去,这事儿说与你们魔界有关也勉强说得过去。但我不明的是你凭什么断定人家柳仙儿渡却失败,就会轮入你们的魔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