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们果然是不听老人言,那我也懒得在此自讨没趣了!”
“走了,走了,本君现在就远离这是非之地,等你我有缘之日,咱们再重聚前缘于此吧!”
在被狐柳母女四人这一阵威逼和利诱之后,果然听得那胩黑衣人十分冷酷的说道。他那愤然无语的表情就如同被别人无情剥夺了所有的话语权一样,再也不能激起他一腔嫉恨的怒火来了。反之与之前混的风生水起相比,那简直就是困龙潜藏浅底,神人落魄平原。
但是,眼前这种情形并不能影响狐柳母女四人嫉恨于心中的怒火,毕竟眼前所有的一切因果关系都是被这个黑衣人所演化出来的。如果不是他从初次相遇的借口之说,与她们四人之中的某一个还有一分未了的一面之缘,那她们狐柳母女四人也不致于现在就陷落在与黑衣人的对立之中。如果说这是好奇害死猫的措辞,那也只能是她们母女四人与黑衣人之间的互相牵连罢了,怪不得谁是谁的罪魁祸首。
所以,当黑衣人言尽于此就要归隐而去的时候,狐柳二人虽然有一些莫名奇妙,甚至想着还要逼问清楚后事如何的瞬间,她们的心中突然又觉得有一些多此一举了。毕竟,眼前之人并不是她们所热衷于一的人物。她们母女四人现在最主要的目标,就是谨防那些被她们打败而去的黄家之人再次的复仇和偷袭。至于眼前这个黑衣人说得是什么玄机和缘由,那也只是黑衣人的一家之言而已,并不是她们就信以为真的事实。
基于此种情况和事实,对于黑衣人难于自圆其说的借口和自行隐去,狐柳二人倒是并没有多说什么,好像倒是觉得眼不见为干净,耳不闻心不烦一样。即便是稍后之日果真如那黑衣人所言,那也是事到船头自然直,根本就不会值得她们四人这样忧忱于心,学那古人的杞人忧天。
果然是没有了烦耳之言,清净为宜,从此时此刻开始,她们再也不用被那黑衣人之言萦耳所困了。
自由和快乐就像是一对孪生的兄弟,一下子就降生在狐柳母女四人的心中。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夜幕在灯火澜栅中渐次明亮开来,太阳就慢慢在天边露出了她的笑脸。
霎时之间,晨光寂寂,鸟鸣山润。风儿轻轻,小草弯腰。朝起的清晨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和甜密,甚至充满了无限的勃勃生机。
可是,就在这通往荒郊草屋的小径上,趁着这清明大雾弥漫的早晨,就已见得有一大队行色匆匆的人马急速赶来了。由于雾色深重和丛木相生的关系,至于他们是一些什么样的人物,那倒是看得甚是不清了。不过从他们这一众人物的匆匆行色和急抄直赶的神态中,多少还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儿来,他们这一行人这样急匆匆的行色,全都是冲着山坳中那一处茅草屋来的。
等他们这一行人快接近座落在山坳中那一处茅草屋的时候,就见得当中一个头儿模样的黄老儿站在前头,挥手指挥着这一众人惭作迟缓分散而合围之势,慢慢向当中那一处草屋大院围去。只落得一会迟疑的时光,就见得那一众有老有少的人群暂时把那山坳中的草屋差不多围了一个遍。只留着那正门大院的一处空缺之处,好像是特意留出一道可以出入的门嵌,让屋子里面的人还可以自由出入吧。
等这一切行动全部做好之后,才见得之前那个黄老儿一脸奸笑地走到那草屋的院门当中,张着一双贼眉鼠眼的奸诈阴险之目,不停地来回扫视着眼前的一切之物。直至过了片刻之后,才见得他那阴沉而横着满脸沟壑的凶恶之脸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奸滑之笑,然后就见得他直愣愣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了。而四周那些刚刚围拢过来的人群,见得那当中的黄老儿暂时没了什么指示,一时也傻不拉唧的站在那里,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但是没有那黄老儿的发号施令,他们的表情虽然不自然而极其繁闷,可是到底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