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是你黄老儿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和法术来接受我的挑战!眼疥的这一切场景和布控,都是你一个人自演自导的结果,与外头那些黄家之人毫无半点关系。”
“若是你要我说非是有的话,只怕那也是先前那个被我打伤了的你们的族长的安排,与你这个不识好歹的黄老儿毫无关系。”
此时,又被人家当面指斥起来,而且一次比一次驳斥得体无完肤,那带头引领的黄老儿真是气极到了极点。在他看来自己的一张人模狗样的脸皮不但被胡氏驳斥得狗血淋漓,并且还毫无遮掩和修饰之色。特别是在这么多一众各式各样的黄家子面前,这个可恨的胡氏简直就是拿他黄老儿来开刀,而且把他一腔装模作样的做作指斥得细致入微,不留死角。
“哈,哈,狐媚娘,随你怎么说都无所谓了。毕竟,你们一家三口无论如何也是逃不脱眼前之景的。你想在临死之前说说一些废话,我当然是允许你这样排解心烦意乱的。”
“唉,这就当作是我黄老儿为人作佛的最好诠释,送人送到家,送佛送到西吧。”
可是,人家胡氏根本就不等那黄老儿再这样得意洋洋的说将开来,就已经气愤莉甩头扭脸怒斥开了。“哎哟,黄老儿,我刚才都说了。你不过是想借着那族长之威树立你一个人的恩德而已,那里有一点像是为族长复仇的样
子呢?你真她奶奶的差劲。拥着这么多黄家之人前来报仇雪恨,可谁知你竟是打着如意小算盘的恶果?”
“惊弓之鸟未先擒得,就先争得个分吃的结果!可恨到末尾,只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徒劳无益。”
然而,虽然胡氏仍是如此的抵说着那当中与之对峙的黄老儿,但是人家那黄老儿此时也显得并不癞,不仅没有被胡氏这一通言说吓得退宿,反而迎刃而上的怒怂道。“唉,我怎么说着来的,你们狐狸一家也不是什么好种啊?从头尾就把一个女子摆在最前面,若不是咱们黄家的人心软一点点的话,只怕此时此刻你们狐家已经荡然无存了。你还敢来说我黄老儿指挥无方,空捞一个薄幸之名?”
“我就说吗?俗话说得好头发长见识短,如今用在你这个狐媚娘的身上最合适不过的了。”
“这我倒不是觉得有什么?古人之言常常也是带有偏见的。如果你黄老儿要相信于此,那我也只能再送你一句话。‘你这是老囊翻皮,不识抬举。’”胡氏一时气势十足的说道,见那黄老儿仍然不肯答应自己的挑战,好像正处在犹豫不决之中,心中一急,马上计上心头,一时又转脸朝着外面那么多的黄家人大声喧囔起来。“哎哟,你们大家都看到了。你黄家之人的头儿竟是这般窝囊的模样?任凭一个弱女子如何向他挑战也不敢应声下来,哈,哈,这样真是有失你们黄家之人在五仙之中的莫大颜面了!”
“现在我就这样没脸没面地向你们大声喧囔那黄老儿的丑话了,有种的你们就支持并起哄叫他快应承下我一个弱女子的挑战啊?我就不信了,你们这么多人都甘愿屈居在这么一个宿头乌龟之下为虎作帐,而他自己却什么本事也没有,就凭着一张嘴来驱使你们了。”
果然,场外之人听得那胡氏这样一通讥讽挖苦之言,各色人群之中,竟有一些脾气瀑澡的黄家子弟,已然忍禁不住的张口发出异议之声来了。“对啊,黄老儿,你别老是这样站着说话不心痛啊?人家胡氏就一个弱女子都敢当着咱们这么多人的面来挑战于你了,你为何就不敢应承一声呢?难道你都把咱们这么多黄家孤子弟当傻逼一样糊弄了吗?”
“我就不信了,人家一个胡家女子还能当着咱们这么多人的面,能把你一个大活人生吞活剥了!黄老儿,你别再如此啰嗦了。做男人就要痛快一些,别不识好歹的让人生厌。”
然而,就眼前的整个场面上,那些刚才还不多说流言蜚语的黄家子弟,被那个不服气的黄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