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实让怒气正盛的胡氏突然为测验起来。这真的让她很难想像得到,不但自己的夫君如此劝谏自己,而且连自己这个最心爱还不长事的女儿也这样如出一辙的劝谏自己,难道她胡氏要亲手刀刃仇人有错吗?况且这所有的一切过错与灾难都是这个该死的黄老头自己找上门来的,不是她们这一家人自己招惹的。于情于理她胡氏都有说不的理由,更不可能放过自己找上门来的寻死之人。
想至此,胡氏从又冷眼旁观了那黄老儿一眼,举手欲动的时候突然双听得身后的女儿小白子荷盎盎恳求道。“娘亲,你就放了这个黄老儿吧?你看他现在这一副作死的样子,难道你还能忍心对着他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老人下死手吗?错就错在女儿刚才不该刻意走出来,以免引起那黄老儿和你们这么多的误会。”
心中一种怪怪的感觉蓦然升起,直撞击着胡氏怒火中烧的胸膛,而驻立在她眼前的夫君和女儿二人,就好像是要刻意和胡氏作对一样。明明是自己无端受了别人的倔辱侮辱,到头来却悲衰地落得自己人求自己人,刻意要放过别人。这是那一种千古未有的世道啊,迷糊和蒙蔽的感觉就这样一直疑虑在胡氏的心头,一时逼得她突然张口大惑不解的说问道。“荷儿,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连你也觉得是娘亲做得不对吗?娘亲就不给向那装死的黄老儿复仇吗?就这
样由得着他在咱们家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吗?你们可以忍耐得了?但是我不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娘亲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坏人这样欺凌自己的女儿而无动于衷!”
但是,未等那胡氏的话语着落开来,刚才还劝慰着娘亲不要与那黄老儿作对的小白子荷,此时又接言说开了。“不是这样的,娘亲,荷儿心中所想的,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其实,荷儿并不是害怕这个黄老儿家族所有人的报复,而是怕娘亲因为荷儿的事而受到任何的伤害。你是荷儿最亲近的娘,荷儿怎么舍得让娘亲再受到半的伤害和委屈呢?所以荷儿以为只要娘亲安好,即使荷儿受到一点点无意的伤害也是无所谓的。何况还要因为荷儿的事而让娘亲与黄家结树怨,荷儿实在是问心有愧,故而规劝娘亲放了那黄老儿一马,咱们含泪退一步海阔天高,忍一时,风平浪静!真的没有必要因为此等些小之事而与他们大动干戈。”
一时间,胡氏听得女儿小白子荷之说,真是气恨得眉头一皱,半张着一张布满苦瓜形状的脸宠反噬说道。“哎哟啊,荷儿呀,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像你的爹那样疑神疑鬼,举旗不定了?娘亲知道你的心善,甚至想着天下人都能团结一家,和和乐乐,喜气洋洋。但是你不要忘记了,这里不是咱们搬来之前的高山大岭,人们乐而和睦的世外桃花源。”
“这里是真真实实的人间俗世,也是灯红洒绿,纸醉金迷的纷乱红尘,她们总没有咱偿当初的纯洁和真诚,与她们相住起来总得提防一些。咱们虽无害人之心,但不可无防人之心呐!就像眼前咱们所经历的这一种事实,你不伤人,人自伤你。你越想避祸,那祸端就跟紧上你,让你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可是,尽管此时此刻胡氏仍是一意坚持自己的主见,而不得不刻意向自己的夫君和女儿小白子荷解说着自己的一怀忧虑和苦衷。但是,她的夫君和女儿小白子荷二人就像是吃了铁的称砣一样,并没有因为胡氏的执意劝解而放弃自己的初见。二人仍是执意让胡氏放下自己对那黄老儿的成见,硬给那个作死的黄老儿一次放生的机会。万不可因为此等小事而闹得两家成仇结恨。
如此一来,原本幸福快乐的一家三口,此时此刻却因为一个与已毫无相关的外人,而且是与自己刚刚结对成仇的外人变得两厢敌对起来。一边是执意要姿雎必报,一边是苦劝冤家宜解不宜结。一时之间,这一家三人便硬是因为此事而闹得分成了对立的两派。一派对那黄老儿姑且放过,另一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