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听得白老爷那一声愤然的吆喝,就见白府的一众下人在李伯和刘爷的带领之下,马上跟随那些一起冲将进来的杂乱人群,快速泊追了上去。
他们一边追赶,一边疯狂的喊道。“停下,快停下,你们万不可这样搜残白府,否则咱们对你们就不客气了。”继而有的人则直接叫喊着,“你们再不停下,我可就要动真格了。”
“等一下,你们可别说咱们白府的人为恶不善,那是因为你们超越了白府所能承受的底线。”
然而,就在白府一众下人各自尖叫喧囔着的时候,有一些气急而不愿意多说话的下人小厮,已然挥动了手中握着的护卫工具和器械,正慢慢向着那些不听劝止而曲意冲入的人群阻挡而上。
而外面那些正如汹涌潮水一样冲撞而来的人群,此时根本就不管眼前这些拿着器械的白府下人如何叫阻,如何极力压制自己瀑怒的感情,以及手中的器械不轻意落到他们的身上,他们只管跟风似的呐喊着往前冲,就是不知道自己此刻所谓为何?
院中,与白老爷和王夫人一起相对而视的长髯老俚长,此时此刻正被他们高价请来的两位驱魔大仙金算子和铁疯子游说着,要本就没有了自己说话的空间。虽然长髯老俚长一直在衰叹着他们激起众人对白府的这一腔冲动和攻击,但是这两位驱魔大仙金算子和铁疯子就像是吃准了老俚长的心事一样,那里还顾得上你嘴里在叼念着什么,老子发动一众外人对白府的攻击和吵闹才是我的王道。
而且他俩也像是向老俚长示威一样,你们不是请咱俩来驱魔捉妖吗、眼下白府和冲入的外人都闹到这个份上了,你一个老东西还想要咱俩驱魔大仙听你的,这不是逼着咱俩心生向外,和你背道而驰吗?
你不想损害白府捉妖除魔就算了,可别把咱俩的清誉和名声都搭上了。如此一来,只怕到时捉不到妖驱不到魔不说,还得白白搭上咱俩出来好不容易才混到的名号,更羞于提起的是还得辱没了咱俩的大师门。
这样一计较下来,眼前这两位驱魔大仙那里还会再受你一个老俚长的管捒,只恨不得此时把两人的声喉扩大到了最高点,然后就站在这里极力鼓动着那些还一如潮水般汹涌进来的人群,直向白府的后院前赴后继扑跃上去。
看着这一切絮乱的情景,两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得意而满足的笑容。而此时最让人看着就生气的那个红衣头陀铁,更有甚地指着眼前一众冲击白府的人群,洋洋自得的奸笑道。“看呐,老俚长,我早就说了。对于白府这些欠修理的硬骨头,你跟他们说道理和辩是非,那是永远字书
没有结果的事情。”
“倒不如让他们现在的武力直接解决,咱们就乐得在这里观看猴子演戏了。”
一时亲耳听得此时变了脸色,红衣头陀铁疯子的一翻肺腑之言,又冷眼睨视了他此时得意忘形的趾高气扬,那长髯老俚长顿时气得满地打滚地跺脚恨道。“唉,铁大仙啊,我老头子真是瞎了狗眼看错了你呀!想不到你外表怀着一副假仁假义的伪善脸孔,内心里却住着一只十恶不赫的凶猛魔鬼。”
说着,断然一喝,又看着那些还在猛冲进来的人群叹道。“哎,当初我就应该听从那些外人的劝告,千万不可请你这样伪善打扮的头陀回来就好。”
“现在落得这样不受我管控的结果,那可真是老天对我的双重惩罚呐!”
但是,一同站立在旁边的黄衣大仙金算子,见得眼前的老俚长一时这样自怨自艾的啰嗦起来,生怕有损自己在众人面前的形像,马上转过身来,微微一笑,又连忙对着一脸苦瓜脸的老俚长安慰道。“哎哟,老俚长,你这样说话那本大仙就不爱听了。”
“你也不用脑想一想,对付那些妖邪之人不用非常之道能行吗?你以为我们想让那些乡民白白遭受无辜的伤害呀?那何偿不是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