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彼此万分尴尬的境地,一时之间还真让人感觉有一些可惜。
但是此时的刘爷又能说什么呢?如果一颗好好的完整之心,突然被外物从中刺伤了,即使能够修补得天衣无缝,只怕也是不能完美如初了。
现在刘爷和李伯的尴尬立场就是这样,别人一句谁都不能意想不到的话,轻意就把二人那一颗热乎乎的心冷却到了谷底。你走不过来,我冲不出去。
看着众人此时此刻全都因为自己一言不谨而繁衍出来的沉焖局面,王麻子似乎终于明白了自己所惹下的错误祸端,当即摆出一副万分懊脑而又十二分无助的样子,就直愣愣地在房子当中游漓起来,对着众人一脸阴沉的面色直叹气。
“哎,求求你们都别那样了,一个个的摆着一张苦瓜脸真是难看。对啦,全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一个人的错!”
“我也不知道我说的话会这样招惹你们,若是我知道有这样的结果,你们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王麻子的哭泣衰求,终于让沉着脸盯着白家三小姐的李伯松了一口气。只见李伯机械地回头盯了那王麻子一眼,似是很不耐烦的说着。“王麻子,你也别狗哭耗子假伤心了。刚才你连那样的话都说得出口,这会儿你又哭什么哭啊?真是莫名奇妙。”
王麻子被李伯一话顿塞,瞪着一双翻得骨碌碌转动的大眼,环视了一
下房中的情况一眼,又拉长哭声泣道。“李伯啊,我王麻子心直口快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样说话会伤到大家的。我,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谁知王麻子的话还没落地,就听得他身后的刘爷直言怒斥道。“哎,王麻子,你今天真是屁话大多了。那壶不开提那壶,等咱们出去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又连连狠盯了王麻子几眼,才把话声压将下去。
李伯一看王麻子和刘爷这架势,似是主仆二人又要开战一样,马上皱眉道。“刘老弟,你也别斥责王麻子了。一个下人话无所出,一时半伙说错话也是难免的。我家老爷都不怪责他了,你就饶了他吧!千万别因为一句话再伤了你们主仆之情,那我家三小姐的罪责就大了。”
见李伯一时松了口,竟出言相劝自己,刘爷心中微微漾过一丝轻悄的波澜,他在心里觉得人家李伯都开口替王麻子求情了,如果自己再固执下去,那不是拂人颜面吗?不如就此趁势顺水推舟让李伯有了颜面,自己和他刚刚陷入的僵局也能缓和下来。
于至于在李伯出声为王麻子求情之后,刘爷立即高声响应道。“王麻子,看在白府管家李伯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了,但是你今后还是要谨言谨行些,千万不可喧宾夺主,拂人颜面。否则,爷回去之后仍然是不能饶恕过你的。”
王麻子如遇救星一般,马上点头如捣蒜的恭敬开来。而李伯似乎也得到了刘爷卖足的面子一样,立即也接言说着,“刘老弟,你也不必大自责了。下人之言,岂能为信。眼下之计,咱们还是快点想法子寻到药材救人才是。”
李伯如此说开了口,刘爷也不想再拂人颜面,招惹麻烦。一时间,只得顺着李伯的意思说道。“嗯哪,想子弄到那些昆缺的药材救人才是。”
说着,突然又似有所悟一样,直跺脚道。“哎,你这个张老五啊,到底说话算不算数啊?你都回去大半天了,也不见你再出来拉个响屁,真是急死人了。”
刘爷说罢,连忙又望了一眼床锦上躺着的白家三小姐,但见白家三小姐仍是双目紧闭,呼吸微弱,脸色苍白一片。一时直急得挠着自己的后脑勺,猛向床沿之前坐得呆板的白老爷进言道。
“嗯,白老爷,你也先别急得这样失望。要不我这就走出白府,直找到那张老五的府第去,瞧瞧他到底有没有真心为三小姐找这稀缺的药材?”
白老爷此时并不想多说话,对于刘爷所说的主意只是稍微白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