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枫这一突然举动,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一时之间,众人全然把目光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特别是近在身旁的李伯等人,随着左白枫做出这一惊人的举动,他似乎马上就明白了过来,眼前横躺在简易担架上的白家三小姐已是凶多吉少。
李伯猛然转过身,走上前来,一时定定地看着躺在简易担架上的白子荷。但见此时的白子荷已经是一脸苍白,双眼紧闭,发俏凌乱,精致的鼻梁对称着微露的嘴唇,仿佛露着一丝安慰的笑,一身白色的裢袂上已沾染了不少疑固的血色。
“三小姐,你醒一醒?醒一醒啊?你可不要吓唬我了,李伯年岁大了,是不禁吓的。”
李伯一时痛哭起来,再也顾不得外边还有那么多瞧着他的眼光,显出一副老泪纵横的样子,颇让人觉得心中泛酸。连同李伯身后那几个强自留下来的壮汉,此时亦是泪眼迷濛一片,暗然失语。
“唉,白家三小姐,一个这么好,这么善良的女子,老天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对她呢?她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但是,不管李伯那几个人心中有多么不解,有多么惋惜,此时此刻再也不会有人去关注他们心中的疑问,给他们一份迷惑不解的清淅答案。而外围那些一时聚焦过来的男女,好像也突然发觉自己做得大过干绝一样,已有人暗暗叹起了莫名的悔悟。想要向前说点什么歉意的表示,一时又怕众人有所误会,祸及自己,相救不如观看的好,终究是犹豫着不了了之。
一时间整个迷的场面上,除了左白枫还在单膝悔悟着自己的粗心误解之外,就只有平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白子荷和他相对照了。
左白枫茫然举起了手,连连向地上砸了几下,一时铺俯上去,悲怆地瞧着眼前的白子荷涶泪道。“子荷,你别走,你一定要等着我。你经历了那么多苦才得与咱们的相聚,为什么你又轻易放手了呢?”
“我记得你对我说过的不管世间多少好皮囊,我只爱你的枯骨忠肠!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可你现在怎么就这样走了呢?连一声招呼塑性不打,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碎吗?”
“白子荷,你回来啊!回来啊,我等着你!”
哭声凄厉而低迷,泛情悲恸而惶然,泪水染得肠断声绝,全让听着的人突然就觉得无限疑虑和忧惧起来,但更让李伯深感无奈,一时左右为难。
李伯想着上前劝阻一翻吧,自己又明明在白家三小姐死而复生的当日,亲耳聆听到三小姐对眼前这个小仙长所说的每一句话,包括三小姐所吐露的隐情
,字字句句一直振憾在他的心中,挥之不去,抹之不灭。
连同后来一再发生在白府中的怪异之事,更令李伯忧心重重,深信不疑。她们二人同时现身相见之日,一个为情而来,一个抗情而去。仿佛一对小冤家,实是两个大活宝。
此生此世,缠绵不清。
李伯识趣地一声长叹,正不知该如何收拾眼前这一场甚乱之局之际,猛然抬目四顾瞧了外围的人群一眼,就听得沉闷而操动的操动的场面上,突然惊瀑起一阵狂热的骚动来,沉迷在眼前围观的人们好像有了某种异于寻赏常的发现。
抬眼循声望去,就听得当中有人大声惊呼道。
“乡亲们,白家三小姐倒下了。好像她不是什么妖怪喽,若真是妖怪的话,这么久了必然有所变故。”
“嗯,我也觉得这其中有一点古怪,但是就是说不上来怪在那里。或者真是咱们枉屈错了人,也不一定的。”有人接声应道,就沉了下去。
“唉,你们也都看见了,白子荷不是什么五百年的狐妖附体,亦不是借尸还魂的死而复生。她是实实在在的白家三小姐,一个活生生和咱们一样有血有肉的人。”
当中有一个老者趁步上前陈述着自己的意见,说完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