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击堂鼓走去。
胡癞子对自己的恶行本来就心虚,还顾虑重重,那里还敢想着借助官衙之手来解决了李彩儿这个辣手的事情呢。
可是,转念一想,眼下自己被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二人想着法套来了官衙,单等那官爷升堂问案,他估摸着自己也占不上什么好的便宜。不过为得到不花钱天上就掉下来的美人儿,胡懒子心一横也就硬撑下来了。
白家三小姐就是看中了胡癞子这一个‘贪’字的特点,才在电光火石之间心生出此计,和着李彩儿连哄带骗地把胡癞子诓到了官衙前。
等白家三小姐将官衙的升堂鼓擂得通天大响之后,过了一会,官衙内,明亮宽敞的大堂上就缓缓传来了一阵威武而肃穆的吆喝声,还夹杂着两排衙役持棍击打地面的咚咚声。
片刻之后,只见一个身着朝服的官老爷就慢慢从后院渡到了大堂中,一个转身就端端正正地坐到了大堂中央摆着的大案台上。
右手拿起惊堂木往案桌上一啪,嘴中马上大声喝道“升堂”二字,堂下两边站着的衙役,当即又‘威武’‘威武’‘威武’的长叫开来。
那官老爷等两边的衙役喊过‘威武’之后,立即又手起声落,重重地啪了一下惊堂木,厉声大喝道。“堂下何人,击鼓升堂,有何大事和冤情,请快快报上来,本老爷自有公断。”
等那断案的官老爷喝声一过,白家三小姐就陪着事主李彩儿跪在大堂当中,向断案的官老爷伸诉道。“民女击豉升堂,只求青天大老爷为民女作主,还民女一个公道,严惩那作作奸犯科强霸乡邻的恶徒胡癞子。”
不等李彩儿的话音落地生根,那高堂上的官老爷就开声问道。“噢,原来你要告胡懒子作奸犯科,强霸乡邻?哪你可有什么事实和证据?”
李彩儿应声答道,“嗯,民女今日所来,正是告那作奸犯科逼人绝路的胡懒子!所有的事实和证据就是民女本人,以及这位路见不平拨刀相助的白家三小姐。”说着,右手一指,就指上了站在自己身后的白家三小姐。
正待那官老爷再想问话之际,一旁还在傻傻站着的胡癞子,这时才恍然一怔,满脸不解地望着跪在堂中的白家三小姐抢先说道。“小,小美,人,你是不是说反了。咱们说好是要告李彩儿那个溅人李的,你怎么倒告起我来了?这,这是那打哪的话啊?你快纠正过来吧。不然的话,我就会被你害死了。”
胡癞子把话一说完,还是不敢大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再次扭头看了看白家三小姐一眼,好像是在刻意提醒和警告她似的。
哪知白家三小姐现在要的就是这一种结果,不等胡癞子出言反击,她马上转身指着胡癞子不急不躁地怒道。“官老爷,民女要告的恶人,就是这个持强凌弱横行乡邻强抢民女的大恶人胡癞子,敬请官老爷为民女作主!”
堂上的官老爷一听,白家三小姐和李彩儿要告的人就站在堂下,当即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来人啊,把那个作恶多端的胡癞子押上堂来,待本老爷问清了案子的缘由,再行发落。”
“诺”,众衙役一声大喝,就有三四个衙役从堂下涌出来,直向一旁还在和白家三小姐推说着话题的胡癞子冲去。一阵忙碌挣扎,胡癞子便被这几个衙役所缚,推推拉拉就押解到了官老爷的大案台之下。
那堂上的官老爷虚一抬头,断声喝道。“胡癞子,现有民女李彩儿和白家三小姐告你持强凌弱,横行乡邻,作恶多端,为非作歹,还以借贷为由强逼民女李彩儿为妾,你还不从实招来?更待何时。”说毕,把手中的惊堂木往大案上一啪,就只听得一声轰然大响,两边的衙役又跟着‘威武’‘威武’‘威武’的大叫起来。
那叫声,一时响得震耳发聩,摄人心魂,惊人心魄。而朝堂上呈现出来的一片威严情势,早已吓得胡懒子一人魂飞魄散,神情凄然。